“稍等,去把陈章带过来。”虎脸管教看他天天来,天天把陈章弄得神情恍惚,但偏偏没正经开口谈过案子,也挺倒霉。连语气都缓和几分。
燕绥之在会见室里老位置坐下,点点头:“劳驾。”
结果这等又是十分钟。
就连守在门口管教都有点不忍心看,其中个往会见室里瞟
赵择木果然没有看见他,匆匆离去。
留下那个人还在园子里,跟另位同行者自然而然地聊起赵择木。
“他跟曼森关系有那好?怎没看出来?”
“那是你以前不认识他们,小时候他们关系还是不错,他、乔还有曼森,后来大就疏远,毕竟不是路人。”
“确实,他看上去比较沉稳?”
那人想想又叹口气,“听说曼森身体还没好?”
尽管曼森家族封部分消息,但是同在那圈人多少听到些风声。
赵择木:“嗯……最近总想起曼森十来岁时候干那些蠢事情,所以来这里转转。”
“哎……”那人拍拍赵择木肩膀,“不知道他会怎样。”
赵择木有很长段时间沉默,接着道,“总会出院。行,不说,先走。”
桃庄园这里服务条龙,特地为某些借酒消愁先生小姐们设立幢祷告屋,里面有位专门负责听牢骚和醉话祷告官,有点儿类似古早时期神职人员。在他面前你可以放心地说任何事情,而且依照规定,他有权也有义务为你所说内容保密。
本奇不愧是跟拍很久人,对赵择木习惯很解。
燕绥之在这里坐个小时,天色都已经暗,赵择木才从祷告屋里出来。段时间未见,他看起来沧桑不少,下巴上冒出层青茬,跟之前打理得丝不苟模样相差甚远。
他在路上碰见个熟人,强打起精神跟人寒暄两句。
“你怎突然跑来这里?以为你最近都不会出门。”那人说。
“骨子里精着呐!那三位里面要说最傻,曼森当之无愧。”
……
燕绥之听他们无差别挤兑完圈人,喝下最后点儿酒,又用清洁纸巾仔细地擦遍拿过点心手指,这才离开。
第二天从清早起就没有个好兆头,天色阴黑,风吹绞得四处哗哗作响。
燕绥之在会见时间准时到达看守所。
“好,下回有时间喝酒!”
“嗯。”
赵择木从这边经过时候,燕绥之借着喝酒,将脸朝里偏下。
依照这边规定,他作为嫌疑人陈章辩护律师,不能随意会见受害人方证人,如果要见需要先报备下走个流程,以免出现什威胁证人改变证词之类情况。
燕绥之来樱桃庄园本就是时兴起,当然没有走过流程。他只是来观察下赵择木状态,并没有打算跟他有直接对话。
赵择木点点头,有些疲惫地道:“最近突然想来看看。”
那人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你跟曼森还有乔,你们以前就总来这边喝酒吧?记得听谁提过?”
赵择木:“嗯,很久以前,十来岁时候,借着家里名号偷偷来喝。”
那人笑起来,“看来都干过这种事,在花园里找标着父母名字酒换标签,那时候觉得恶作剧挺有意思。”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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