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想
想，说：“那你们可能根本不会认识。”
乔：“……”
这位少爷被堵个结实，佯装不满地闷半杯酒，转而又噗嗤笑起来。
顾晏瞥眼看他：“喝多？”
乔大少爷摆摆手，“没，被你这
冷不丁拆个台还挺有意思。”
“你说人是不是挺有意思
？过命交情，慢慢说疏远也就真疏远。现在
个躺在医院里，个坐在看守所里，以后估计也不会再有什往来机会。最讽刺是，
居然因为这样件事，跟曼森关系又慢慢好起来。”
“……不太愿意相信赵择木会因为他所说那些理由做这样事。曼森应该也不愿意相信。”
乔又喝口酒，拧着眉心半真不假地问：“为什？你看跟你就没这些问题，后来认识朋友也都没这些问题。”
顾晏说：“认识得太早。”
乔愣下，“嗯？”
乔房间只开盏地灯,并不明亮灯光将阳台整块落地窗映衬出片水色。
足以让两人看清酒瓶酒杯，又不会影响聊天兴致。
乔大少爷夹点冰块扔进杯子里,当啷几声轻响格外清晰，反衬得夜色非常安静。
他倒好酒,把其中杯搁在顾晏面前，自己拿另杯喝口，让冰冷酒液舌侧转两圈，才缓缓咽下去。
顾晏也没有催,端着杯子沾唇喝点,目光落在落地窗外模糊夜景里。
“诶你知道，挺小时候，几家之间经常会搞那种下午茶聚会，父母会邀请很多有生意往来人。大多数来参加聚会人，都会把孩子也带上，大人是大人圈，小鬼有小鬼圈，相当
“认识得太早，观念意识还没成型，还没经历变化最大阶段，你在变，对方也在变，很容易就背道而驰。”
乔点点头，“也对，咱俩认识都已经大学，已经快定型，合得来就是合得来，再怎变也顶多就是微调。”
顾晏“嗯”声。
乔看着楼下花园，树影被灯光映衬得片斑驳。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过片刻之后，他又咕哝道，“们这群人，可能还是受家里影响吧。如果赵择木背后不是那个要依附别人赵家，如果曼森跟老家族没有关系，小时候就远远地住到外祖母那边去……”
这就是顾晏作为朋友好处,他有足够耐心等你整理好情绪开口,如果你实在不知从何说起，他还会在恰当时候帮你轻描淡写地起个头。
“因为曼森事？”顾晏甚至没有去看乔脸色,就这提句。
乔挑起眉：“这你都能看出来？”
他诧异完,又点点头，然道：“也对,你哪次看出不来。确实有点这个原因在里面，可能是因为昨天去趟医院,看到曼森样子。后来又跟警方联系下，见次赵择木，就想起不少小时候事情来。”
“跟你说过吧，小时候们关系其实很不错，比现在好太多。也许父母之间交往夹着很多利益链在里面，但们玩得挺纯粹,对脾气就起，不对脾气就滚蛋。赵择木比们大些，以前总是跟曼森两个横冲直撞地闯祸，他在关键时刻帮忙救们小命，曼森那傻子蠢事干得最多，他帮曼森收拾烂摊子次数大概是两倍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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