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没有前因后果,这他妈是人能听懂?
“皇帝新装?”燕绥之闻言挑
可同时,这种反应也更加证实点——
淡定成这样,不是那位还能是谁?!
正常人话……好歹要再挣扎下吧?
但他转而想,那种情况再挣扎作用也不大。以院长性格,可能就索性干脆些。
乔大少爷抹把脸,不太敢直视燕绥之,只能转而去盯顾晏。
他说好像还说过,能气到顾晏不容易,有那火候至今就位……
哦,这倒没有当面,而是发信息,能留证据能回顾那种,还他还不如当面呢。
他还说过什来着???
乔大少爷觉得往事不能细想,想得他连呼吸都痛。
他忘是谁说过来着:说这辈子无论取得多大成就,转头见到老师依然会怂。
房内时变得安静下来,比起之前兵荒马乱,气氛似乎很不错……
就有鬼。
乔大少爷从房间拿条毯子来,刚在沙发上入座,就和对面燕绥之来个面对面。
“……”
活生生人提醒着他系列活生生事实——
乔不动声色地抓住打算收拾玻璃碎片燕绥之和顾晏,顺势借把力让自己站起来。
“嘶——”乔搓搓自己膝盖,絮絮叨叨地对柯谨卖会儿惨,假装自己站不动,可怜巴巴蹲在那里。
柯谨听他说完,缓慢地反应会儿,抬脚朝这边走过来。
把他从碎玻璃旁引开,确认他不会再去看那地狼藉,乔这才按客房服务。
原本挺安逸下午茶时间,因为这些突如其来状况,被搅得兵荒马乱,人仰马翻。
他崩溃地抱怨:“你怎不告诉,不方便说实情没关系,你可以在恰当时候让闭嘴别说话啊!”
顾晏:“其实说过。”
“什时候?在哪儿?怎说?”乔绞尽脑汁试图回忆。
顾晏:“月初,酒城,皇帝新装。”
要说别,乔可能想不起来。可“皇帝新装”他倒真记得,还有什“皇帝烫脚”之类。
这话在其他人身上真假不论,至少现在,此时此刻在这间客厅里,他还真有点怂。
尽管他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自己有什理由可怂。
真说起来,难道不该是身份被揭露那方更紧张吗???
但他可能是瞎。
不知道别人怎想,反正他死活没能从某院长身上看出丝毫紧绷来。
实习生就是院长。
就在不久之前,他刚形容过对方是“笑面大魔王”……
当面。
再久些,他说过法学院学生全是受虐狂……
还是当面。
好在管家很快安排保洁人员,清理起来干净利索,点儿玻璃渣都没剩下,又仔细铺起新地毯。
因为刚才那惊天动地摔,乔获得柯谨自始以来最长时间关注,甚至还似懂非懂地揉下他膝盖。
乔大少爷就像达成史诗成就样,高兴得忘乎所以,时间甚至忘记他是因为什才被跑步机抡出来。
十分钟后,两名保洁人员收起新地毯包装纸膜,礼貌地打声招呼,离开房间,还体贴地替他们关好密码门。
柯谨两手握着只玻璃杯,里面是新倒温水。他似乎暂时忘记刚才打碎过只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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