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信号源下
数据库联通。”顾晏说，“是叫这个吧？”
“哦！对！
想起来
。”那位朋友说，“你最近这个案子好复杂，怎
什都要试。试出来效果怎样？”
顾晏简述
下过程。
那位朋友先是赞同地“嗯”几声，听到最后却忽然打断：“等等，你怎清除痕迹？”
“照你说，点永久移除。”
……
菲兹走进办公室里间时候，
公用光脑上，行政后台界面果然开着，顾晏戴着耳扣，不紧不慢地在名为“阮野”实习生管理界面审看。
而旁边权限版面河山片红，全部被他强行关闭。
十分钟后，燕绥之和顾晏回到楼上。
燕绥之朝旁花台指指：“你落瓶酸奶。”
“哦对！差点儿忘！”
传送进度97%
菲兹走回门边，从燕绥之手里接过酸奶。
这次，再没什理由能绊住她。况且再来两次，即便她没看见什也要起疑心。
光脑界面又是闪：
传送进度23%
顾晏：“……”
燕绥之远远看见又他妈蹦出个进度条，头更疼。
传送进度47%
开不少权限。想想，还是觉得把这些权限关比较好，免得被盗用。”
燕绥之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眨，更何况他说这些也不算全是瞎话，至少混不少真实情况，四舍五入算个真实理由。
“顾老师光脑管不你这边行政后台，只能下来借行政公用先把通讯号封上。”
“哦——”菲兹恍然大悟，“怪不得，说你们什事不能等明天呢。”
“夜长梦多。”燕绥之说。
“只点永久移除？”
顾晏听出他话外意思，皱起眉来：“除这个还会有别痕迹残
菲兹跟他们聊会儿，喝完瓶酸奶，留在楼下办公室开始处理她急事。
两人刚进门没会儿，那位活在智能机里专家朋友就给顾晏拨来通讯。
“还是跟你交流最痛快，不管多见鬼时间，你都醒着，你究竟用不用睡觉？别是个仿真人工智能吧？”那位朋友开着玩笑。
顾晏：“有点事，在办公室多加会儿班。顺便实验次从你那学来东西。”
“什？”
顾晏皱着眉，手指在桌面上敲着。
这晚菲兹没穿高跟鞋，走起路来没那清脆，但依然能听见她脚步越走越近。
传送进度98%
传送进度99%
数字跳成100瞬间，顾晏当即关程序，永久删除。
菲兹把外套和包挂上衣架。
她只要再转个身，绕过个助理办公桌，就可以看见里间办公室，那个明显特别进度条就会落进她眼里。
传送进度76%
菲兹开湿度调节器，正要往里间方向走，燕绥之忽然叫她声，“菲兹小姐。”
“啊？”她转过头来。
菲兹点点头，抬脚进办公室。
从燕绥之位置，能越过磨砂玻璃墙看到里面办公室角——
光脑屏幕上，进度条终于跳下，变成100%。
界面转换成搜索完成状态，然后以极快速度滚出个信息长条，上面是各种目标文件缩略图和备注。
顾晏选择全部导出，目标路径定义为房东那个没有登记过智能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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