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菲兹小姐正坐在那台公用光脑前,卷曲长发披散着,边撩在耳后,露出夸张又精致耳坠。
众所周知,这位高挑漂亮、脾气直率姑娘,有着南十字最广人脉。
律师和合伙人,律师和事务官,合伙人和事务官,这些不同关系中间,总有个她做
“能解除重伪装,怎不是搞技术?”
那个朋友嘿嘿笑:“因为没那复杂,同信号源网络就很容易做到,知道点皮毛技术就行,关键在于权限。”
同信号源?
知道点皮毛?
权限高?
顾晏敢打赌,他们上楼之后,闲下来菲兹小姐第件事,定是先把运行过公用光脑打开,看遍日志。
这是律所那帮行政人事固定习惯。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运气不好,菲兹很快就会发现他们刚才做些什。
顶多再过几分钟……
那位朋友在智能机程序方面是个天才,但察言观色方面智力大概相当于胚胎。
留?上次没有提过。”
那朋友讪讪地说:“对,上次把这点漏。永久移除之后,按理说是没有痕迹,但是有小部分光脑比较有病,它会把你最后那个永久移除行为本身记录下来,里面会有些详细信息,就在运行日志里。”
燕绥之靠在桌边,撩着顾晏那盆常青竹。
接过抬头就发现顾律师脸比常青竹还绿。
“怎?”他非常自觉地从顾晏西裤口袋里摸出另只耳扣,戴在自己耳朵上,搭着顾晏肩膀光明正大地听通讯。
燕绥之和顾晏相视眼,几乎同时想到个人。
分钟后,他们再次站在楼行政人事办公室里。
磨砂玻璃墙将办公室隔成两个空间,里面那间亮着舒适落地冷灯,夜里加班办公最合适不过。
菲兹光脑和台公用光脑都亮着屏幕,两边运行都是日志界面。使用过记录条条排下来。
阅读光标停留在其中行上。
他没有注意到顾晏那边令人窒息沉默,又叽叽喳喳地说:“哦对,找你是说另件事。你之前不是说,查信号源时候,原始信号源数字码有个角标星号对吗?没翻到最初草稿,所以刚才搭不同场景试验很多次,弄明白这个角标意思。”
“什意思?”
那位朋友说:“这个角标表示,发送信息人实际做双重伪装,包括本质和两个伪装在内,共有三层信号源。但在你们之前,有人已经费力解除他重伪装,这时候如果有人再捕捉,就比较轻松。”
“你意思是……有人在帮们?”
“也不定啊。可能他并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但跟你们样,都想让那个干扰者,bao露出来。不过他不是搞技术,只能动点简单手脚,悄悄降低那个干扰者隐蔽性。”
耳扣中,那位朋友还在倒豆子似补充:“……没事,其实痕迹也不会留太久。有人开关光脑前喜欢查看下当天运行日志,就比较容易发现,不查看就没事,第二天就自动刷新掉。”
句话说完,两位律师脸都绿。
“菲兹小姐有这个习惯?”燕绥之用手指敲敲顾晏脸,用极低声音问道。
“……有。”
而且不止查她自己光脑,也包括那两台公用光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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