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洛默默把嘴闭上，想
想说：“可以限定在下雨那段时间里，精确不到分秒。”
顾晏把痕检资料投到全息屏上，让所有人能看见，接着划出其中
行，说：“痕检结果显示，
当事人留在7号现场皮肤组织以及血迹，是因为笼内受害者意识不清情况下突然发起攻击留下。描述准确
？”
戈洛点头：“差不多。”
“那，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顾晏声音冷淡而理性：“7号现场所留下痕迹证据，只能证实件事，那就是受害者已经受到侵害，精神出现损伤后某个时刻，当事人贺拉斯·季先生身处现场。”
没等戈洛应答，冈特律师就憋不住起身说道：“还有其他证据证实贺拉斯·季之前就在场。”
戈洛说：“贺拉斯·季。”
迪恩挑起眉，点头说：“问题问完，谢谢。”
说完他便坐下。
法官看向顾晏：“你可以开始询问。”
顾晏翻页资料，而后抬起头，对戈洛说：“问题也不多。”
悉这种规则，所以他们很懂得把握分寸，说完这句立刻收口。
不给人提反对机会。
迪恩律师脸色有点臭，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因为询问权到他手里。
迪恩目非常明确，打定主意要把所有问题尽可能推到贺拉斯·季身上。
顾晏瞥他眼，“其他证据另说，不急。只需要戈洛先生就刚才这句话给个回答，是或不是。”
这话就是变相表达：请你闭嘴。
冈特脸色不太好看，但迫于法官目光，又不得不先坐下。
戈洛沉默片刻，冲顾晏点头说：“是，单从这个证据来看，可以这样认为。”
戈洛愣下，似乎没有想到顾晏会这说。他都已经准备好迎接大波问题。
“关于当事人在现场留下足迹，有时间判断？”
戈洛点头：“可以确定是案发当天留下，因为那个时间段里，7号现场所在地区正在下雨，留下痕迹是不样。”
顾晏点点头，“可以精确到几点几分？”
戈洛刚要张口，顾晏又补充句：“单纯以足迹而言。”
他对戈洛说：“问题不多，只有两个。”
戈洛点点头：“你问。”
“你在现场发现纤维、皮肤组织以及血迹属于谁？”
戈洛说：“贺拉斯·季。”
迪恩：“那，7号现场那个嚣张令人发指足迹复原图，是指绕着笼子那个，属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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