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抹着眼泪:“减肥好难,好饿,你还拿果子诱惑,你就是不想看瘦下去,哼,都知道,你是骗。”他小声抽泣会儿后,低头瞥见桌上堆练实,仿佛悲从中来,突然躺下来边蹬腿儿边嗷嗷大哭:“你对点儿也不好,呜呜呜,你点都不喜欢。”
星弈:“……”
他还从来没这样惹哭过个人。
从前他不搭理那些个想要追求他仙子神女,被他冷眼相待后恐怕也是免不哭上场,但小凤凰不样,他是只鸟,星弈还是头回看到这小这软这圆个小东西被自己弄哭,而且嚎得真心实意。
小凤凰边啪嗒啪嗒掉眼泪,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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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被垂头丧气地送回来,就那样躺着把自己摊,情绪十分低落。星弈戳他,最开始还蹬几下腿儿,后来话也不说。
他用小翅膀摸着自己空空如也肚子,十分忧虑。星弈很耐心,不厌其烦地戳着他,把他小翅膀捋来捋去:“饿,吃点东西?后面院子种竹子开花,你不用节省,会命令它们早日复生,再次结果。”
星弈拿来颗练实,将它放在小凤凰小脑瓜旁边。
小凤凰把头坚贞地扭向边。
未及冠,家族中尚有大堆鸡毛蒜皮事,星弈便替他们接手这次战事。
雪山去就是三个月,在星弈带领下,军队势如破竹,预计不日就能返程。
当中休息间隔,他新副官特意向他请假,说要写家书:“总是不小心就写很长,这次还想采集些许北诏特产并寄过去,不知道您同不同意。”
星弈准。
那副官笑嘻嘻地搓着手,又道:“大人,您新婚燕尔,不也写点什回去吗?”
星弈换个方向,又放颗练实在小凤凰旁边。小凤凰这次不太坚定,他咽咽口水,原地滚滚,掉个头躺下来,继续摊着小翅膀和小爪子,副眼不见心不烦模样。
星弈抿着嘴,在小凤凰头尾分别放个练实。小凤凰还没来得及反应,星弈便将剩下篮子练实全堆在小凤凰身边,将他四面八方地包围起来。
小凤凰如临大敌,手足无措地跳起来转几个圈儿,然后蹲下去哭:“不吃,你拿走,哪里有你这样养鸟,明明在减肥。”
星弈又戳戳他:“不是说吃饱才有力气减肥?”
星弈在桌边坐下,托腮看着小凤凰,观察半晌,发现事态有点不大对——小凤凰这下好像是真被弄他哭,跟前几次在他面前讨巧卖乖假哭都不样。
星弈愣愣。
副官没等他回答,溜烟就窜走。星弈这才想起这茬:洞房花烛夜第二天,他就丢下小凤凰走,别说小凤凰还是个十六七岁孩子,若是寻常女子,想必也受不罢?
这样想着,他在晚饭后走入下属们营帐,往扎堆讨论士官中间坐,准确拎出那个副官:“你过来。”
干人等瑟瑟发抖着瞅着他,大气都不敢出。
星弈组织会儿语言,认真询问道:“家书,应当怎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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