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旻耳根也有些发红,声音却还镇定冷静:“那日是朕想错,朕是想让你叫朕表字,那天赐你表字,对不对?礼尚往来,阿慎。”
明慎瞅他眼:“可是也并不知道您表字。”
玉旻:“……”
表字向来都是叔伯辈人给小辈起,玉旻刚出生时因在秋天,让皇帝便给他起名代表秋日天高“旻”字,他后来表字,则是及冠那年,他母亲青阳氏离开京
玉旻打断他:“你老是提卜瑜干什?考试时他给你脸色瞧吗?”
明慎道:“这倒是没有,卜大人还给个糖包子。”他绘声绘色,又要捡起半月前那个比喻:“就像是亲哥哥,侧室生孩子,多个人来抢哥哥,正房孩子也是不高兴……”说到半,又闭嘴。
玉旻捏着他下巴亲上去。
唇齿厮磨中,有些含混不清、低哑声音:“阿慎,还不长记性?再说遍,朕是你谁?”
明慎这回不敢说话。
上呀。”。他身体虚,时常手脚冰凉,玉旻手则永远都是温热,大冬天抱着睡起,就好像身边躺个暖炉。冬天他拿玉旻当汤婆子,夏日玉旻拿他当凉枕,礼尚往来,十分公平。
玉旻两手都抓着他,看不出什情绪,只轻轻地道声:“你也是皇后,阿慎。”
明慎有点不好意思,问他:“旻哥哥,你找有事吗?看见你给字条,是不是还需要帮你分出请安折子?”
玉旻对着桌上积压奏本扬扬下巴:“朕分好,都留着你来写。”
明慎就嗖地声把手抽回来,飞快地开始帮他“分忧”。他边有条不紊地挨个写着“安”字,边建议道:“其实,旻哥哥,这种费力费神没有营养事情还可以做很多,比如现在是请安折子,以后也可以是往宫里报备贡品礼品折子,虽然这些事都没什营养……但是有人帮你把这些浪费时间东西处理,你是不是也能更专心工作,旻哥哥?”
玉旻移开嘴唇,低头揽住他,又往他耳廓上咬,咬得明慎浑身颤下:“叫夫君,你没错。”
明慎脸已经红透,听这句话后,他拉拉玉旻袖子,低着头问:“那你上次,为,为什把骂顿,然后走?没有叫错,答案难道不是这个吗?”
玉旻楞下,没想到明慎还记着这茬。
他那天临脱逃,不是为别,而是单纯被这小家伙撩起火气,生怕明慎再句软软“夫君”下去,他会忍不住直接把他就地正法。那声“胡闹”,更多也只是掩盖这种难言境地而已。
可明慎这个死脑筋,却直在想正确答案该是什:不能叫旻哥哥,也不能叫陛下和皇上,那该叫什?
玉旻看着他本正经模样,眼神变得柔软起来:“是。”
“那你,还生不生气啊?”明慎小声问。
玉旻不大明白他指是什,明慎便矜持地提醒道:“上,上次,,叫错旻哥哥称呼,陛下您,您不要生气,是臣错,臣……不该僭越。”
玉旻没说话。
明慎赶紧道:“是没有卜瑜大人那样聪明,可能考试结果也比不上他,可是也是想给旻哥哥分忧。上次学,学……时候,是太没有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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