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慎觉着玉旻有些魔怔,又觉得自己恐怕也有点魔怔。床帐关,好像两人都跟平常不太样,变个人似,什丢脸坏事都能做尽。
唯有点他确认:旻哥哥是真不太正经。
白日喧*,他们折腾完还只到正午。明慎摸不清天色,以为快要到晚上,突然就急哄哄地要起身下床:“卜大人说哥今天要来,怎办,给忘,旻哥哥,先告退,奏本你记得看,还有卜大人要带过来京察卷宗。”
两人都毫无经验。玉旻俯身看着他,快要因为害羞而透出粉色耳朵尖,只感到热血上涌,快要冲到头顶,他理智也快随着这种莫名悸动而崩散无痕。然而,他迟迟没有动作,也好像是第次猎食独狼终于捕获只灵巧温驯九色鹿,不知如何下口。
明慎这望,玉旻立刻道:“朕怕你身体撑不住。”
明慎看看他,小声又认真地道:“最近喝药,碗不落,也有锻炼身体。连神官大人都说最近气色不像以前那样差。”
“为什?”玉旻凑近抚摸他眼尾,低声问,“怎最近这乖?”
明慎瞪他眼,声音却还软软:“神官大人说,早日敦合……人伦,那个……”
又想到玉旻送他那只小猫,也是这几天他才知道,皇宫中帝王向用猫咪教养十二岁以上皇子,暗示开蒙,每个皇子十二岁时都会在春天里收到对公母猫,第二年会送来娈童与侍妾,只不过他与玉旻都不曾见识过。
他被卡在玉旻身前,整个人都被玉旻圈起来,像是风中船只样摇摇晃晃,飘摇动荡。两个人衣裳都穿得妥妥帖帖,明慎再松垮,也不过是扣子被解开几颗。可明慎觉得自己要被折磨得疯——不单是玉旻,而是他自己,他年有十七,也是气血方刚好时候,在窑子里见过别人做那事后,也学会自己解决,但并不频繁。
进京快有小半年,他许久没有体会到这种连皮肤都叫嚣着干渴,呼吸也跟着不平静起来。玉旻看着他,他拉不下脸皮用手解决,只能随着玉旻节奏去。
片刻后,玉旻突然停停,像是嗅见空气中某种隐秘气息:“好,宝宝?”
明慎臊得把抓起被子,把自己埋起来。
……
最后玉旻把他压着折腾近两个时辰。
该有没做全,两个人都是愣头青,哪方都不太会,玉旻生怕弄疼他,明慎眉头皱他就心软,便缠着明慎,要他为他做其他事情,话也比平常不正经许多:“你在江南时怎弄,嗯?学没有?”
“弄给朕看。”
“过来,手放在这里,朕教你……”
玉旻耐心地把他挖出来,圈进怀里,笑着轻轻拍着他头:“别怕,阿慎,这是每个人都有……朕也有,没什可害羞。”
他像是在说什小秘密:“但是你只有朕知道,朕这副模样,也只有你知道。明白吗?”
明慎点点头,吸口气,寻思着这是个开头,重头戏还在后面,故而开始抖抖索索地解自己衣服。
解半后,他忽而发觉玉旻视线不大对劲,仿佛是别过头去不敢看他。明慎因此有些迟疑:“那个,陛下,不……?”
玉旻好似也不太确定似:“你先……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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