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总是心疼玉旻太忙,把身体都拖垮。三月之内三场天灾,玉旻连下罪己诏,让他很难过:“旻哥哥,你是皇帝,为什偏偏还这忙,这不快活?”
“谁说朕不快活?朕有你在。”那时玉旻把他圈在怀里,整个人带着他轻轻地摇动着,像
“你到底是什人?”提起这个,欧阳夕照来兴趣,再次试图从他口中逼出些东西,“按照先生谈吐气度,知道先生家很有权势,你说你是为展抱负来此,依看,先生眼界气度也绝非常人,您姓霍,莫不是京城霍家人?”
明慎愣愣。
他当初化名霍逸,无非是取他母亲姓与父亲名。他仓促离开京城之后身无分文,连行李也没准备,只有去江南老宅趟,顺便又打包带走他父亲生前当伶人时全套装备,起初是想着用里头工具继续干他秀补珠花老本行,后来发现里面居然还有让人易容工具,虽然老旧,但是十分齐全。
他就靠着蹩脚易容术路躲开官兵追查,来云泷。
他咳嗽声:“不是……霍家现在只有个独子,便是霍冰大人。”
。如今缺干净水,缺药,若真生病,那就是回天乏术。后来发现是没有,却仍然心有余悸。
他是个凡人,贪生怕死,更贪恋温暖。他本是被宠着长大,最近两年更是被呵护得不像话,可当他真正从两位哥哥庇护下走出来后,发觉自己并不是吃不得苦人。
短短六个月,他消瘦不少,没睡过个囫囵觉,还落下嗓音沙哑毛病。连欧阳夕照都在惋惜:“可惜,先生把好嗓子。”
明慎只是笑:“没有狂放歌歌喉,坏便坏罢。”
打仗打三个月,战后休养生息花六个月不止,虽然还没有完全解决问题,但已经解朝中燃眉之急。
“真?”欧阳夕照怀疑地看着他,“可先生如此厉害,若非去过朝中……”
明慎笑眼弯弯:“未曾去过朝中,但两位哥哥是很厉害人物,他们教过不少东西,不过是照本宣科而已。”
“罢,等有机会,定要去先生家中叨扰。至于银钱,不必,您已经让赈灾钱赚回来,更何况百姓水深火热中,们家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您说对,任何丝付出,百姓都是看在眼里。”欧阳夕照道。
明慎仍然笑着,但是有些微微出神。
其实这句话是玉旻告诉他。
随后,他又找到两季稻种子,并送交官府,欧阳家就用这批稻子换个爵位。
明慎在云泷这段时间里,还开个先例,那便是商贩向官服报备,暂时代理盐铁之权,连带着包揽整个沿海盐铁、茶酒运送,顺便清扫近来猖獗海盗——云家引以为傲云家军在云游被困京中后便纷纷失业,明慎则又将这些人找回来,和欧阳夕照等本地人家兵联合在起,护卫官家船舶。
欧阳夕照还在那里哀嚎:“先生!怎办,钱越来越不值钱!”
明慎笑笑:“无妨,若是您不放心,现下便将所有钱去买金条,但认为其实不用,再过两年便能重新值钱。”
欧阳夕照犹自耿耿于怀,明慎想想,不确定道:“或者等……回家之后,双倍补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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