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昨晚切是不是梦。他昨晚没控制住,是真喝醉,这半年来又夜夜梦见他,着实难以分清。
枕边放着凉掉醒酒汤,衣裳照样给他挂起来。他看也没看,正要下床,却听见外边程多敲敲门,低声道:“……阿慎今早马车,离开云泷。他留字条说知道您找来,让您保重身体,他不会食言。”
“……”玉旻沉默会儿,终于抓住重点,“他说他知道?”
程多答道:“是,他还写——‘谢谢旻哥哥告诉你和哥都很好,可是现在阿慎已经变聪明,所以是不会被这次这低级圈套套住,也不会被您现在就抓回去’。”
玉旻枯坐在床铺上,半晌才说出句话:“……朕知道。”
疯,又很紧张地凑过来,吻他喉结,眼圈都红:“你声音怎?阿慎,你生病吗?”
明慎想想,哄道:“没有,臣没有生病,只是着凉,所以这阵子声音听起来有些哑。有好好吃药,很快就好啦。”
“哦。”玉旻这才像是寻到丝慰藉,转而开始亲吻他锁骨。他要做什,明慎都乖乖地、声不吭地让他做,反而喝醉后玉旻很温柔,比以前任何次都要温柔。
半年不见,两人身体仍然对彼此有着最热烈渴求。明慎吃力地抱着玉旻肩,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免得自己沙哑声音让玉旻听难过。
玉旻遍遍地叫着他:“阿慎,阿慎,阿慎。”
“还保重身体,朕看他是要把朕气死……”
他便撑起身去吻他,玉旻总是会安静片刻,后来又开始叫他名字。如此循环往复,吻到后来,他怔住,因为他伸手想要触摸玉旻脸颊,却在他眼角抹去颗泪滴。
*
大早,玉旻宿醉醒来,头痛欲裂。
但他清醒下刻,第反应便是去摸自己身边床铺,然而那里空空如也,什都没有。
没有人,明慎已经走。这里清静得仿佛昨晚切都是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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