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慎整个人都悬空——他被玉旻死死地扣着腰,从背后托举起来往前走,白绸衫太滑,行走间滑落下来,干脆便被玉旻整个人拖到床上,死死压着,以种接近疯狂力道深深地吻下去,吮吸他唇舌,啮咬他脖颈,撕扯他衣襟。
那眼神亮如寒星,是醉到极致反而显出清醒。呼吸间有着淡淡酒味,但并不浓郁,反而掺着薄荷脑与冰片气息,很好闻,让人脊骨发麻。
玉旻低声道:“你终于……终于……”
声音到后面,已经成为哽咽,他道:“你是阿慎吗?朕喝酒,你告诉朕,你是阿慎吗?”
明慎眼泪都快掉出来,他紧紧地抱着玉旻,小声道:“旻哥哥,好想你。”
明慎没有立刻回自己房间。
他早天就知道玉旻房间安排在哪里,只是那边应当人人戒严把守,他只远远地看看,停留片刻,正打算等会儿后回房时,却又看见严密守卫和太监随从全部被赶出来。
还有人急道:“陛下喝醉说胡话,不肯要人守着,睡觉也不太安生,说有人在眼前就睡不着,这可怎办?”
近处个看起来是管事道:“没办法,都站远点守着罢,都打十二分精神出来,定要小心刺客。”
玉旻房间周围突然空。明慎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想他,他几乎没有迟疑地就往那边走过去——他身处房内游廊中,被假山遮挡,外边人看不见他。
玉旻道,“朕听他话养好身体,半年没碰酒,也不再通宵达旦,希望他若是知道,能放心回来。”
随后,明慎再未听见他说什话,只是间或跟欧阳谈谈云泷这里情况,当中还提提霍冰:“霍冰是将才,也是人才,文武皆能用,原先朕可惜他双腿残疾,如今他好好吃药调理,听卜瑜说,差不多能偶尔下地走几步。”
随后就是闷头喝酒声音,杯盏起落,最后门推开,欧阳说声:“送陛下回房罢,注意些,他喝醉。”就彻底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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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夕照绕过屏风后,发现明慎窝在角落里,神情怔忪地看着地面。
玉旻似乎是真醉,并未听清他说话,也不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把他压在怀里,低声道:“朕错,旻哥哥错,朕不该这样瞒着你……朕阿慎长大,不能像以前那样哄你骗你,你有资格知道真相。朕错,你回来,好不好?”
他几乎是有些紧张地求着他:“你回来,好不好?”
明慎被这个醉鬼以种蛮力抱着,认认真真地回答他:“臣会回来,可是您再给臣段时间,好不好?等臣找到解决男后问题办法……”
玉旻还是没理他。这个人发着酒
只要见见就好……
他想道。
只要看他眼,怎样都好。
他立在门外,仅仅犹豫瞬,就莽撞地推门进去。
然而,还未等他看清眼前事物,整个人突然都落入个滚烫怀中。
欧阳心情有点复杂:“霍……明公子……你……”
明慎轻声道:“好想回家呀。”
他又揉揉脸,吸口气,低声道:“还望您别将今天事情说出去。”
欧阳夕照叹口气:“您是云泷恩人,也是欧阳家谋士,又怎会说呢?夜凉,您回去休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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