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黑压压跪地,只有个柳氏贴身侍女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们,而后尖叫声逃走。有人想追出去,被雪怀制止。
他淡声道:“由她去。”
“少主,她是去通风报信!小少——那个孽子还在外边没回来!”
雪怀歪歪头:“没回来就没回来罢。”
他蹲下身去瞅着柳氏,微微笑:“总有办法找到他,然后慢慢把他折磨死,是不是?”
个十岁小豆丁,本正经地踮脚给店家指,每样都要包点。他气喘吁吁地把这些东西想方设法地塞进已经快满储物戒里,便看见有个他不认识人飞奔赶来,告诉他:“哎哟雪少主,你在这里干什呀!你娘走啊!赶快回去吧!”
那种痛,锤心刺骨。
柳氏快被他吓疯,或许是从他话中听出雪何还没死希望,她慌慌张张地吐露罪行:“!说!你别动小何,别动小何……”
桩又件,除去冥府信鸦帮他查到那三件大事,还有其他罄竹难书小罪行——小到她撤换慕容宓牌位木材,小到她离间雪怀小伙伴。
她说到后面,带着怨毒和恨意,拼命想回头看雪怀:“凭什……凭什,你为什能查到,你为什能……”
作甚至让外边兵士都不忍直视——那几乎和拖着只牲畜没有任何区别。
他向来行事磊落决绝,从不拖泥带水。可是刑讯这招他是上辈子学来——如何折磨人,如何逼人吐露秘密,他是云错左护法,能够为他做任何事。
雪怀把将柳氏丢在地上,紧跟着第二刀——自顶心而下,用力轻微,却自正中划破女人绝美面皮,留下道永远无法愈合印记。
雪怀声音毫无起伏:“如今人人在场,在冥府信鸦来之前,你可以依次坦白你所有罪过,如若比对出来,你少任何件查出来事,那你儿子,便会少根手指。”
他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双手双脚加起来是二十,够吗,柳姨?”
本来已经毫无声息、仿佛死去柳氏突然动起来,歇斯底里地道:“你说过放过小何!放儿子,姓雪,你放他,你放——
雪怀轻声道:“也想知道为什。”
他轻轻松手,让柳氏软软地瘫倒在地。
接着他转过身,擦擦溅落在手上血迹,刀尖仍旧指着柳氏:“今日行家法,诸位在场见证。”
老翁率先跪下,沉声道:“听少主令,请行家法!”
“请行家法!”
柳氏剧烈喘着气,因为疼痛嘶嘶哀嚎,眼泪鼻涕糊脸。她暂时说不出话,雪怀眼睛眯眯——
第三刀落下,斩落她玲珑纤长右手。
“是不会让你活下来,但你死之前,或许还可以给你儿子留条命。”雪怀按着柳氏脖颈,为她注入清心术——能使人长时间清醒,对外物感知更敏锐,包括疼痛。
慕容宓去世前多般病痛,经常成宿成宿地痛得睡不着,要靠雪怀姥姥催眠术才能换来片刻安宁。但她从不在雪怀面前喊疼,只是问他,小怀去给娘亲再买个糕点好不好?娘亲只想吃小怀买东西。
她走那天,雪怀正迈着小短腿,腾着小片云雾给娘亲买东西吃。他坚信慕容宓这样贪吃娘亲,还有想吃东西欲望便代表病情在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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