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为什他只能给云错当个左护法和军师原因——他善谋划,而云错擅长决断,除他故意跟他对着干时候,大部分时间都会选中最好那个计划。
最后,他选择继续保留这次机会:“算,先调查番再说。”
“如果您有需要,们随时恭候。”信鸦又向他鞠躬,而后拍拍翅膀,跳着飞走。
*
雪怀夜无眠。
上百只信鸦融合,化成只稍微大些、单独信鸦,抬起眼睛瞅着雪怀,似乎有什话要说。
雪怀垂眼看着它,忽而感到有几分熟悉:“你……”
“是,雪少主,上次们也是俱为体,就这样给您回报情况。”它歪歪脑袋,“许诺给您次机会,可以回答您能力范围之外个问题——知无不言,您现在要用掉这个机会吗?”
“……”雪怀垂眸思索片刻,犹豫很久.
他轻声询问道:“如果现在问你们那个人是谁,你们也可以告诉吗?”
名字个个地试过去,想要套们话,也是没用。”
心思被看破,雪怀没说话。
他默默地想着:“谁会这恨,非要杀不可呢?”
他皱起眉毛,换个问题:“柳氏和雪何呢?他们死透没有?”
老乌鸦毕恭毕敬:“死透,雪少主。”
他守在云错床边,心乱如麻,将重生以来所有事情都细细梳理遍。
最令他起疑有两件事:
第件事,就是那支射向他冷箭。
雪怀永远都记得那道风声射向他时所包含恶毒和恨意,当时虽然大雾弥漫,但他仍然能清楚记得那仿佛被毒蛇盯上时诡
“可以,但是仅限于此人出生时姓名。至于他现在身份,或是他曾有身份、动机等,们无法回答。”信鸦说。“们回答,也仅仅是给您回答而已。个标准答案,并不能给出任何解释。”
雪怀敏锐地察觉到件事:“也就是说,如果这个人乔装打扮或者更名易姓,也非常有可能仍然不知道他是谁,是这个意思吗?你给报出他原本姓名,而如果无法查到他是谁话,你报任何人名字给都是样效果?”
“是这样。”信鸦拍拍翅膀,对他鞠躬。
这样来,雪怀反而更加谨慎起来。
他向不是喜欢赌把人,但凡遇到什事,总是要将其推到八成以上把握才愿意做。
雪怀又道:“那柳氏旁支……”
“这个你放心,雪少主,柳氏脉依附于情爱,并无互相帮扶惯例,而且你所想那个女人,早在嫁入冬洲之际就和娘家关系断得差不多。她上次被你赶回娘家,反而备受屈辱。”信鸦道。
雪怀这世人际关系单纯,他想不到自己还能招惹怎样仇家。
最麻烦是,这世不比前世,这世他和云错在起,暗地里树敌不知何人;同样,这世他来慕容山门修行,亦有可能是慕容金川从前闯荡江湖旧恨,甚而有可能是雪宗生意上对手……千丝万缕,似是而非,因为切都和上辈子不样,雪怀自己也无法分辨。
就在他分神思虑当口,那老信鸦却突然动动——构成它身躯黑烟虚无缥缈地飘动下,连带着它身后所有信鸦都融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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