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
这个问题，其实是于闻从游惑这领
旨。
但是非常可惜，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司机从后视镜里飞快瞥
众人纷纷附和。
“没装哑巴。”司机在驾驶座里坐下，声音又粗又哑：“车上人反正都是要死，聊天浪费感情，何必呢？”
众人居然反驳不来。
“至于树林……每次送人进考场，都得说这句。这是
规则，不能违反。考试
，就是规则最大。”
这是他们今天第二次听到类似话。
他们在焦土中走
很久，终于走到考场边缘。
那是
条横贯而过公路，路边竖着块生锈站牌，上面印着四个熟悉字“城际巴士”，和来时模样。
他们刚在铁牌下站定，那辆眼熟破烂中巴车就蛇行而来。
连司机都没换。
司机怼着门，看着他们鱼贯上车。
于遥原本还想说什，听见这话后咬下嘴唇，垂着眼睛说：“那……你如果半路累，定告诉。”
“行行行，累换你背，行吧？”
于遥拍他后脑勺下。
于闻嘿嘿笑起来。
其实这瞬间，不止个人心里闪过丝疑惑。
就没踪影。
众人找到她时候，她正蜷在从尖刺灌木后面，背抵着树干，浑身泥污，衣服裤子都破。
万幸，没有生命危险。
她从刚才起，直坐在断裂树根旁。
Mike加大加肥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苍白脸，柔弱得几乎没有存在感。
大家有点好奇：“话说……师傅，你是NPC吗？”
司机：“……”
“但您又跟黑婆那些NPC不样。”于闻说：“他们在个考场，就过那个考场日子。说话做事都是跟着题目背景走，您不同，您还知道考试规则呢。这算哪种？”
司机含糊道：“进过休息处吧？见过酒店、超市老板吗？跟他们差不多。”
“哦。”于闻又问：“那您肯定知道这考试是怎回事吧，能跟们说说？考两场，还没弄清这考试想要干嘛，总得有个目吧？”
老于没忍住，调侃道：“怎师傅，您这表情跟活见鬼似。”
司机没有回答。
他站在驾驶座旁点着下巴数人头。
来回数三遍，才终于开口说：“开这辆车快三年，只送人不接人。这是第次，有人能活着出来要接。”
老于说：“说到这个，就是您不厚道。来时候搁那儿装哑巴，临走前又叮嘱们，千万不要进林子。知道？要不是们叛逆，您现在飙就该是灵车。”
个孕妇，这折腾下来，真没事吗？
但也许是死里逃生关系，老于他们筋疲力尽大脑空茫，没有深入去想。
即便闪过这个念头，下秒也都奔着“担忧于遥逞强”去。
·
老于找到卵石路真是出口。
见众人担心，她轻声说：“没事，还行。”
“咱们现在得离开这儿，来，背你。”于闻在她面前蹲下。
也许是因为都姓“于”，也许因为于遥平日里温声细语，于闻真把她当成姐姐。
“没事不用，能走。”于遥拍拍他肩膀。
“瞎逞能。”于闻说：“你这肚子，能苟到现在都是奇迹。死里逃生完还能走？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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