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切只是坐车时不小心做梦。
下秒，司机叫魂声就把他拽
回来：“赶紧下车，休息处到。”
“……”
司机以为自己遭到嘲讽，挥着手愤怒地驱赶他：“走开，坐你位置睡你觉！别妨碍
开车，不然同归于尽。”
游惑垂着眼皮看他半晌，把背包挂在右肩，声不吭地去最后排。
·
这次路程外长，城际小中巴摇四个多小时。
司机又说：“他们也都是监考官下来，这
说有什问题？”
“犯错就会这样吗？”于闻忍不住问。
“不定。”
司机想说他们只是储备性监考官，如果是正式还得看级别，级别不同惩罚方式也不同。
但想想，这话说出来也没什意思，他又有点意兴阑珊，板着脸闭上嘴。
眼，压低棒球帽帽檐说：“不知道，别问。有什想法留着去休息处跟考生讨论，跟讨论个什劲。”
于闻冲游惑摊开手，用口型说：“又个企图憋死们。”
游惑并不意外。
司机嘴唇紧抿，表情紧绷。黝黑精瘦手臂边掰着方向盘，边小心地盯着后视镜。
游惑搭着刷卡机横杠，突然问他：“你们也会被监控？像监考官样。”
司机居心叵测，把车开得像喝大，摇摇晃晃，愣是摇昏车人。
游惑醒来时候，车窗外片暗色。
黄白灯光交织成片，从不远处铺向更远处。
乍看，像城市灯火零落夜。
他眯着眼看片刻，恍然间以为自己回到现实。
·
司机不再说话，游惑却想起即将遭受处分监考官001，不知他会被罚去哪里。
游惑把秦究脸复制粘贴到司机身上，又粘贴到旅馆老板娘身上，然后是仓买店老板身上。反正见过人都没放过，挨个贴遍。
不知道是秦究惨点，还是那些人惨点。
游惑想象着那个画面，嗤笑声。
司机差点儿怼上树，他脚踩在刹车上，转头瞪着游惑。
“什叫像监考官样，以前就是监考官！”司机冷笑声，语气非常不爽。
全车人都惊呆：“那你怎来开车？”
“犯点错。”
众人愣半天，又问：“那你说你跟休息处酒店、超市老板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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