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补救说：“手表不算，手表特别有用！”
如果考场
钟砸
话……
这天百货大厦终于有点繁华影子，逛人挺多，甚至包括酒店服务生以及隔壁餐厅老板。
长长条幅从大厦顶上挂下来，写着：
周度折扣日，活动自7点-10点，半数商品5折起。今天是12月13号，第12位、1
那姑娘闷五天，再出现时居然没有什
变化。
游惑扫眼她肚子，摘下左边耳机。
舒雪抢在他开口前说道：“
想过，还想再跟你们考场，就让于闻把娃娃先收起来。以前听人说过，考试难度每场会有波动，第三场大概率会麻烦点，有点担心……等你们考完这场，再把娃娃收也不迟。”
游惑不爱插手别人决定，听完没说什，点下头，又把耳机塞回去。
·
其他人也差不多。
头两天，他们还去周围溜达溜达。后来发现这个休息处实在冷清，大街小巷见不到人影，好多楼夜里亮着灯，但敲门从来不应，估计只是装装样子。
饭店他们吃不起，唯可逛百货大楼目前折扣有限。
游惑被拽着逛几次，终于不耐烦。
直接把房门反锁事，门口挂个“勿扰”牌子，闷头补觉。
“嗯？”舒雪愣。
“题目说过，得是考生送。”游惑弯下腰，又把娃娃往她面前推下，“现在送你。”
舒雪愣住，目光落在那个代表她娃娃身上，眨不眨。
那瞬间，她居然觉得很紧张。
游惑瞥眼她紧扣手指，拎起桌上背包说：“收不收自己决定，困死，睡觉去。”
呢，凑三个结拜吧。”
“不过……你怎只显示门？累计分数也没叠加。”大家又纳闷起来。
“直都这样。每次到休息处，只显示刚考完科目和分数。”
“哦这样啊……”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游惑就直戳重点：“那你不是永远不能考完？”
7点整，他们准时进百货大厦。
大厦上下共8层，应有尽有，跟般商场规差不多。
“妈，还有珠宝首饰呐？”于闻看着列列柜台，感叹道：“这些东西何必放出来呢，干占地方不顶用，哪个二傻子会买啊。”
话音刚落，他哥就从柜台里拿块男表，连盒起丢进购物车。
于闻：“……”
·
五天休息时间，眨眼就过。
第五天清早7点不到，酒店大堂聚堆人。
游惑这次睡够，难得没有起床气。
他塞着耳机下楼，进大堂就看到舒雪。
“……”
众人心说你怎又、又、又困……
游惑走，其他人也觉得围观不妥，打招呼便纷纷回房。
·
这之后几天，除日三餐去楼上餐厅，舒雪始终没有出过房门。
“是啊。”舒雪沉默片刻，又笑下说：“不过能把你们顺利送出去，也挺高兴。”
游惑垂眸思索片刻，把娃娃放在她面前。
村民拿到娃娃是解脱，那舒雪呢？会不会也是解脱？
“谢谢。”舒雪温声说：“其实以前住在查苏村，每天都会拿起这个娃娃，但什也没有发生。可能只对村民有用吧……”
游惑却说：“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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