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惑问：“为什
？”
秦究说：“系统认为
提供帮助
阵仗大
点，按照处罚规定，得当轮考生。”
这处分源于帮助牌，跟游惑多少有点关系。
他想想，又多问句：“轮是多久？”
秦究说：“目前考制来看是五门，跟你们样，合通过才算数。”
秦究耐心告磬，手指敲着台面催促：“不用确认，都要，麻烦算个账。”
收银员啪啪敲键盘时候，秦究余光扫，看到后面游惑。他挑眉笑声，冲游惑说：“早啊，今天睡醒？”
游惑：“……你怎在这？”
秦究说：“买点考试用品。”
游惑从上到下扫量眼，不咸不淡地说：“监考还要考试用品？你不是有楼？”
收银员合上嘴巴，木着脸清点车里东西。
游惑慢吞吞地走过去，听见收银员问：“……四套衣裤、两件大衣确定都要吗？”
秦究：“嗯。”
“……”
“这些牛肉罐头也要吗？”收银员在“些”上加重音。
游惑从楼上看眼，见收银台空着不用排队，便推车上滚梯。
他那车东西非常惹眼。
所滚之处，是个考生就瞪着眼珠看他。
当他从7楼滚到1楼时，空空如也收银台居然热闹起来。
游惑纳闷地走过去，顿时明白。
他摘手套，漫不经心地伸出手：“请这位
3位结账客人，可额外获取抽奖机会，中奖率高达90%，大概率折上折。
游惑此生与抽奖无缘。
所以他看都没看条幅，顺着滚梯上二楼。
之前买羽绒服被棺材板报废，他二三两楼转圈，拿三件外套。
于闻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说：“哥你悠着点，外套要这多干嘛？”
游惑：“哦。”
他想想，也不知道说什好，又要重新塞上耳机。
结果刚抬手，秦究又开口：“处分期间没有科目选择权，按照规定要跟着考生走。考生可以自主挑选，比较懒……所以选默认。”
游惑拎着耳机，脸木然：“默认是谁？”
秦究笑起来：“脸别臭，这是规定。给你用帮助牌，现在惨遭罢黜，你当然跑不掉。”
秦究“哦”声：“当监考当然不用，当考生就难免要准备下。”
游惑冷哼声。
两秒后，他又突然抬起头：“后面那句再说遍，谁当考生？”
秦究：“。”
游惑答：“…………………………”
秦究：“嗯。”
“……”
“这块表——”
秦究：“对。”
收银员脸瘫到极致：“那这个行李箱……”
此时收银台前站着位客人。那人穿着烟灰色衬衫，身高腿长。手撑台面时候，衬衫布料勾勒出精悍肩背轮廓。
游惑脚步顿，翻个白眼。
这背影太好认，不是监考官001又是谁？
监考官周围，圈考生不远不近地站着，嘴巴张得老大，都在看他购物车。
这位大佬居然辆不够用，推俩……
游惑：“以防万。”
万又违规呢？这谁能说得准。
他买完衣服，转头又进超市，拿点速食和罐头。
今天折扣虽多，但对大多数考生而言，过过眼瘾可以，买是不可能！
所以真正需要结账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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