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问:“你有被传染?”
高齐说:“没有。”
“不巧,有。”秦究笑着拍拍他肩膀:“老实呆着吧。”
高齐:“……”
被传染是什可以得意事吗???
外面天光就透过那些蜡烛照射进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些被裹着病人早已不是人,脸上点儿血肉也没有,只有白森森头骨。
那些头骨就那睁着黑洞洞眼,茫然而整齐地看着众人。
高齐咒骂说:“就知道什历史题都是幌子,哪家历史长这样?”
黑死病是假,巫术是真。
个考生边哆嗦,边认真地说:“可能看多条件反射,感觉这像诅咒。”
有个考生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究竟……还活着?”
病人茫然片刻,说:“忘。”
时间太久,这种折磨也太久。
他们已经忘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杨舒声音突然传过来:“你们来这里。”
要好。也许是希望积德行善?给们每户都送吃。”病人说。
“对,记得呢……说是怕传染,就不请们去城堡做客。送新鲜牛羊肉和大桶酒。黑死病之后,们头回吃得那好。那天好像吃得太饱,夜里吐两回,发起烧来……”
听见这话,游惑问:“食物有问题?”
那个病人摇摇头说:“不会呀,只有个人病几天,其他人可没问题。”
其他病人纷纷附和。
另个考生问:“阳光照,看起来就是骷髅……这病怎治?怎让他们解脱?都杀?”
游惑想想,转头问秦究:“去绑修女,你去不去?”
秦究笑起来:“这种坏事怎能少。”
其他考生:“???”
高齐说:“也去。”
游惑直起身,循着声音看过去。杨舒不知什时候转到教堂角落里。
在她头顶上,有教堂最大彩窗。
游惑冲那边偏头,对秦究说:“过去看看。”
两人终于放过那个病人,前后走到杨舒身边,其他考生也纷纷围聚过来。
近距离看,他们才发现彩窗上画着并不是教堂常有受难图,而是个戴着兜帽和面具人,四周围着圈蜡烛。
“反反复复地发烧,几天之后吧,可能身体不行,就长起血疮来,长大片。再后来…………”
那个病人歪着头想很久,说:“忘……好像就直在这教堂里病着。”
病治不好,他直躺在教堂。
身边人逐渐多起来,和他样都带着满身疮,血肉模糊。
“时不时会有波医生过来,就像你们样。但具体们也记不清……可能挠死些?也可能传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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