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俐想想说:“举个最简单例子吧,观察那几位以前有过创伤经历,所以记忆受到过不同程度剪裁或移植,算是种治疗手段。他们普遍有个特点,会有个常做习惯性动作,有喜欢摸食指尖,有喜欢交叉手指这样撞……等等,看上去都是无意义动作。”
“你知道记忆受干扰情况下,人很容易不安,疑心重,对身边切事物都很戒备,不喜欢跟任何东西有深入接触,因为不确定真假。某种程度上会让人显
半晌之后,她收回目光咕哝句:“怪不得……”
“什怪不得?”游惑问。
“之前问过小雪,你们二位是不是有过脑部方面……问题。”吴俐本正经地委婉下。
气氛时间比较尴尬。
杨舒立刻道:“字面意思,病理上不是骂人。”
“嫌麻烦。”
“谁剪,狗啃似。”
吴俐:“……。”
杨舒“哦”声转移话题,她指着游惑说:“学姐,他有话问你。”
吴俐愣,往游惑和秦究那边走:“小杨说你有事找?”
杨舒说:“这个说起来就长。”
她和吴俐本质上都属于很理性人,更求稳妥。
被系统拉进来第天,就担心以后会走散,两人直接商量好科目选择顺序,先选哪门,后选哪门……这样没准哪天还能再同步上。
“第二门费挺大劲,耗很多天,就比你那边慢。”杨舒说,“你考历史没花几天吧?你考完这里才刚开始,就碰到那两位重考。”
吴俐点点头说:“也算运气好。”
都比正常人方便。就暂时不动它。”
游惑还想开口,舒雪又小声说:“好不容易碰到你们几个朋友……反正当你们是朋友,想跟你们呆在起,不想孤零零地个人乱晃。”
这姑娘别不说,哭功真厉害,眼圈说红就红。
游惑愣下,又把话咽回去。
舒雪观察几秒。
游惑和秦究倒不在意,因为严格来说,他们确实嗯……“脑子有病”。
吴俐干脆又进步解释说:“指受到过外界干扰。”
“这能看出来?”秦究问。
吴俐说:“眼神、某些瞬时反应、还有其他……你如果长达两年每天都盯着某类人观察,也能看出来。”
“比如?”
杨舒跟过去解释道:“他之前在国外养病,教授是他主治医师。”
吴俐讶然。
“是不是挺奇怪?”杨舒说。
吴俐点点头,她不知想到什,面色略微有些凝重。
她盯着游惑看会儿,居然又把目光转向秦究。
“对!”杨舒悄悄夸道:“厉害是真厉害,要没他俩,可能真要折在里面。”
她顿顿,又说:“也没准,也许逼急就有考生逮住病人就砍,砍完事呢。”
吴俐摇摇头说:“别人不知道,反正你不会。不然学医干什?”
杨舒挑眉笑起来。
“不过你头发呢?怎剪?”杨舒问。
大佬刚点头,她红着眼圈瞬间就憋回去。
游惑:“?”
这才多久没见,这姑娘居然学会诈人?
旁,杨舒和吴俐也正高兴着。
“就说怎组队会捎上。”吴俐把鬓角微长头发挽到耳后,“你怎跟他们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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