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
老于讪讪地“哦”声,不会儿又笑:“你啊,真是……”
于闻在旁边喝彩:“哥就是牛逼。”
“不过们不是自己选政治,咱们那五门里压根儿没有政治可以选。”于闻说,“们当时选历史来着,结果进去之后不知怎,
于闻在旁边拆他台:“什呀,就是收到组队通知找不着北,最后两级楼梯直接用滚,吧唧个狗吃屎,就这样。”
老于对着这个不孝子后脑勺就是巴掌:“就你长嘴?”
说完,父子俩起看着游惑傻乐。
这才多久,老于瘦圈,原本被撑得平整脸起褶子,沧桑多。
于闻脸侧多道疤,从颧骨下来,个指节长。他也瘦,眉眼轮廓都变深,磨出几分棱角。
“哥!”于闻远远叫声。
这声称呼,居然让游惑有种“久违”感觉。
他以前喜欢安静,有时候觉得这个表弟“哥”长“哥”短,叽叽喳喳实在很吵闹。而老于浑身酒气,说话透着股市井气,也很无趣。
现在却觉得,能再听见这样吵闹叫声,挺不错。
他很高兴。
另次是什时候?
吴俐又看向游惑。
片刻之后,她摇摇头皱眉说:“你看不出来,像次又不像。”
说着说着,气氛突然有点玄乎。
吴俐说:“至于参与过项目……你们是想问这个吧?这里不方便说。”
得有点懒,或者有点不好亲近。这种习惯性动作,就像种……怎说呢,安全口令?做这个动作时候,他们会感到平静和安心。”
“或者说,这属于种安全区吧。”
“你总会摸颈侧。”吴俐模仿下秦究动作,“还有这边下颔。般人习惯动作只有个,你有两个,频率差不多,所以中间有过变更。”
她又对游惑说:“你会摸耳钉。”
“不过这只是举个例子,般有问题人会有这种表现,但不代表有习惯动作人定有问题。”
游惑目光停留在那道疤痕上,于闻嘿嘿笑说:“怎样,是不是还挺酷?上场考试被鬼爪子挠。”
说到考试,游惑想起来:“你们怎会去政治考场?”
“啊?你怎知道?”老于也愣。
“后来也去。”
“为什?”
不过游惑高兴,肉眼般看不出来。
得靠意会。
“腿怎?”
他看着瘸拐老于问。
“没事,没留神崴下。”老于说。
她做个令秦究和游惑有些意外举动。
她抬眼扫视圈,就像监考区那些被盯视多年监考官样,然后说:“回头看看,能不能找个隐私度高点地方再谈吧。”
这是秦究和游惑最注意点,没想到吴俐也这样。
说话间,白雾里又来两个身影。
脸没露,声先至。
吴俐旦提起正事来,就有点滔滔不绝意味。不过她还是刹住车,说:“这种细节太多,做过十二本笔记,基本上两个月换本,现在让说肯定说不完。”
她看着秦究说:“你应该被干扰过不止次,至少两次。”
秦究闻言愣下。
“两次?”他皱起眉。
因为他只记得次,就是现在正在经历这场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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