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脾气倒也神奇,上秒还在企图宰皇帝砍铁链逃出生天呢,下秒就架着手肘喝着酒吃起东西。如果将这些铁链去掉,光看他姿势和表情,大概只觉得这是个优雅又不着调贵族在享用午餐。
他睡七天,按理说早该饥肠辘辘,吃起东西来却还是慢条斯理,就好像这种不紧不慢从容感是与生俱来,刻在骨头里。
刚才还打架,这会儿他居然就能心平气和地跟奥斯维德聊起天,他咽下口果酒,突然想起什似问奥斯维德:“圣水试?效果怎样?”
奥斯维德点点头道:“目前看来还不错,各地传过来都是好消息,伊恩脖子已经能转动,辛妮亚砂石化痕迹也已经从肩膀褪到手腕。”
他说着又指指自己耳朵:“如果没恢复,照你刚
“风水轮流转。”奥斯维德压着凯文手腕,居高临下地道。
凯文看眼堵死锁眼,又看眼奥斯维德,脸麻木道:“你用什玩意儿做这把钥匙?”
奥斯维德道:“金狮国自制,最脆合金。”
凯文简直想给他脚:“吃饱撑得搞这种东西!”
这看,刚才那切显然都是皇帝算计好,凯文回想番,觉得肝疼。
上锁眼。
大概是好不容易翻找到钥匙有点得意,伟大凯文·法斯宾德阁下在捏到钥匙瞬间其实感觉到这钥匙有点儿怪,但是他只顾着赶紧开锁,没去细想。
他觉得顶多就是找错钥匙,开不再继续威胁奥斯维德,要耗起耗着,无所谓。
当他将那只钥匙艰难地捅进锁眼时,他发现除“紧”点,这钥匙跟锁眼还是吻合,于是就更没多想,自然也没注意到被压着皇帝挑眉表情。
凯文捏着钥匙,轻拧下,感觉有点儿滞涩,没拧开,于是又加把力道。
压在他身上奥斯维德迟迟没有下去,他甚至俯下身来,凑得极近,用种格外挑衅又格外低沉音调道:“这下消停吗?好好吃饭,亲爱法斯宾德阁下。”
不知道为什,凯文觉得现在奥斯维德跟去神墓之前有很大转变,尽管还是喜欢气他,但不再是那种抬着下巴离得远远地挑衅,好像格外喜欢这样近距离找打。
他声音沉沉,压得凯文几乎能感受到那种胸腔共鸣,这种感觉容易让人产生种过于亲近错觉。凯文有些不太自在地仰仰头,道:“行,消停,不消停还能怎样?赶紧给下去,你知不知道你很重?”
奥斯维德满意地点点头,下床走到边扶手椅里坐下,手松松地支着太阳穴,好整以暇地等着凯文认命吃饭。
凯文没好气地甩两下铁链,坐起来换个舒服姿势,曲起条腿,拎起餐盘里果酒杯便喝口。
结果就听“啪”声,那把看起来没有丝毫问题钥匙就这轻而易举地断成两截,严严实实地堵住锁眼。
凯文:“……”
这下好,锁眼被堵死,除非把里面那玩意儿抠出来,或者直接把整个手铐毁,不然不可能解开。
就在他发愣时候,被他轻易压制皇帝突然个翻身,以更大力道将凯文掀开,反客为主。
只不过是眨眼工夫,两个人就调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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