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皇帝陛下虽然欠打,但窝心时候,又总是很能戳到别人点……
或许是拗断在锁眼里钥匙真很难搞出来,又或许是确实像奥斯维德说那样精力还没恢复完全,凯文居然真老老实实地在这寝屋里又呆好几天,甚至在奥斯维德找人把浴桶搬进他房里供他泡澡时候,也没怎抗议就接受。
搞得皇帝反倒有点儿不太适应。
正如奥斯维德之前说,他身上还是会突然出现大片伤口,烂至骨头后再点点愈合。只是比起在神墓那时候,要好很多,频率也慢不少。
他在寝屋呆着这几天,除奥斯维德,就数辛妮亚小殿下来得最勤快。班和安杰尔因为不是悬宫内部住着人,这几天都被挡在悬宫外面,没能见到凯文手铐脚镣被圈养丢人盛况。
“具体不太清楚,您还是问指挥官阁下吧。”内侍官呐呐道。
奥斯维德:“知道。”
他站起身,抬脚便要出门。
凯文手朝嘴里塞颗小莓果,手随意拽铁链,绷起链锁刚好横在奥斯维德脚前。
“话说半找打?”凯文没好气道,“刚才那话后半句是什?你从神墓里带什玩意儿回来,打算干吗?简要给句话概括下。”
才那造反劲,这只耳朵早该碎成渣。”
凯文瞥他眼,没好气地安抚道:“该。”
奥斯维德突然翘起边嘴角笑下:“这几天傍晚圣安蒂斯都有祭神礼,身体恢复民众自发组织,打算对着中心广场光明神浮雕拜上七天。”
凯文愣,而后又继续吃着东西,非常混账地评价句:“就是闲,好好拜什旧神。”
“法厄意义不同。”奥斯维德挑眉回句,“从神墓里带两样东西回来,打算——”
辛妮亚手臂恢复状态不错,奥斯维德便解她禁令,允许她跟以前样,活皮球似满哪儿乱滚。
安杰尔不在,奥斯维德事务繁忙,于是她最爱骚扰对象就变成凯文,天天抓本书就过来求凯文讲故事,偶尔自己也给凯文讲。
“前阵子可惨,舅舅把关在房间里,下床都不准。”小姑娘每天都
于是,奥斯维德言简意赅道:“把法厄脚印和另个不知什玩意儿签名带回来,打算以后找时间给法厄重修个墓,可能没那隆重,但至少……能配得上光明这个词。”
凯文听,拿小莓果手顿,抬眼看奥斯维德眼,又很快收回目光。
他将手里铁链撇,拦住奥斯维德链子便松垂在地上,头也不抬地挥挥手,赶小狗似道:“行,走吧。”
皇帝大度地没计较他这混账动作,大步流星地出门,拐去找巡骑军。
凯文朝嘴里丢个小莓果,嚼两下,而后上身朝后靠,倚在床头出起神。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口内侍官打断:“陛下,皇城巡骑军又送急报过来。”
奥斯维德:“……”
“又是来面前傻笑顿?”奥斯维德刻薄道:“怎那闲呢?让他滚回去对着老婆孩子犯蠢去。”
内侍官小心地探个头,地垂着眼道:“这回不是,指挥官说有大量难民正在朝这里涌。”
“难民?”奥斯维德皱眉问句,“什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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