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身体你就点都不在意?!”奥斯维德忍不住冷声喝问句,“有没有什解决办法?你既然活这久,总该有什办法吧?!”
凯文有些诧异地看他眼,“你怎突然就炸?”
奥斯维德:“你!”
他说个字就噎住,看起来像是气得根本不知道该说什,冷冷地瞪着凯文看好会儿,又忍
奥斯维德怕那些手铐再蹭上他指骨,顺势收盘起来搁在边。他没接凯文话,只盯着他双手问道:“前两天不是都已经不再出现伤口?今天这是怎回事?”
这前两天凯文身上任何大小伤口都没有再出现过,奥斯维德甚至都以为他已经完全恢复,本打算今天给他解禁,谁知现在又出现这种情况。
凯文耸耸肩,摇头表示:“也不太清楚,正给你小丫头讲故事呢,突然就变成这样。”
“怎还没有愈合?”奥斯维德皱着眉,目不转睛地盯着凯文双手,几乎不用眨眼,看得格外仔细,仿佛想要看清每点细微变化。
“觉得可能时半会儿愈合不。”凯文尝试着活动下手指尖,却发现比之前还要迟钝些,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从刚才到现在也有会儿,放在平时,皮肉起码该长大半。”
问出来这人绝对会摆手来句:“挠痒也就这力道。”
“劳驾关个门。”凯文悬着他那两只鸡爪子似手,冲奥斯维德道:“别再把门外那些侍卫给吓抽过去。”
奥斯维德背手关上门,然后又在贴近胸口衣服口袋里头摸两下,在处隐秘夹层当中摸出把钥匙。
“锁眼不是堵……”凯文没反应过来。
他眨眨眼,看着奥斯维德臭着脸走到面前来,眉头紧锁着低下头,双手悬着,似乎想碰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碰起。
“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
凯文略回想,摆摆手道:“都活多少年,哪记得那清楚,大概有吧。”
奥斯维德听到他说什“或许”、“可能”、“大概”之类模棱两可词,火气就蹭蹭往上冒。就好像他不止是不在乎疼痛,甚至连死活都不那在乎。
能活就活着,万哪天被捅心脏或是碰到别什危险,死也就死。奥斯维德甚至觉得凯文心理跟常人完全相悖,好像肉体之躯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是什重要东西似,也不知道是活得太久觉得够本,还是别什原因。
但不管是因为什,这种态度在奥斯维德看来都很让人来气。
“能把皇帝吓得手抖,也挺不容易。”凯文又调侃句,将两只手伸到奥斯维德面前,仿佛要吓他似动动森白骨头,问道:“像不像啃干净鸡爪?你要碰就碰吧,这骨头还真没什感觉。”
“……”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奥斯维德绷着脸白他眼。
他小心地捧住凯文手骨,然后转动他手上锁链,绕过被堵住那个锁眼,将锁头翻下,露出下面个更为隐蔽孔眼,将手里钥匙插进去。
“咔哒”声,手铐应声而开。
直到他同样小心翼翼地打开另个手铐,凯文才脸叹为观止感叹道:“你所有脑筋都费在这个东西上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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