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凯文斜睨着他,“你怎这麻烦?有点不太感觉得到手指,活动两下能保持灵活,有意见?”
奥斯维德冷冷道:“有。”
凯文:“憋回去。”
他说完突然想起什似,促狭地笑声,抬手用食指指骨尖端在奥斯维德下巴那挠下:“还是说……你其实害怕这种东西?英俊威武皇帝陛下,你小时候有没有被鬼故事吓哭过?”
骨头尖端划过皮肤感觉古怪得让人有些不自在。
无可忍地低头抹把脸,硬邦邦地道:“算,你就回想下有没有应对方法,需要什东西或是需要什人,都可以派人去找。”
凯文盯着他半垂眼皮看会儿,突然笑声,道:“没记错话……你小时候被撩急,几次放话说以后长大再见到,定要让笑着过来哭着回去。现在怎转性,居然乐意给跑腿?”
他用双只剩指骨手,勉勉强强理理被血浸透大半衣服,道:“发现还真不太能理解小鬼想法,小时候跟长大居然能差这多……”
“……”奥斯维德看他开始闲扯淡,气不打处来,又没法无缘无故发出来,只得撩起眼皮堵他句:“你就别难为你那双秃鸡爪子,好像这衣服理完还能穿似。”
见他终于有心思刻薄人,凯文道:“这话才是你贯风格嘛。”
奥斯维德抬手就想拍开他爪子,然而临到近前又怕把那鬼爪子拍散架,只得匆匆顿住动作,没好气地回道:“放你屁,张口就造谣。从记事起就没掉过滴眼泪,手拿回去!”
凯文过嘴瘾,挑着眉收手,继续操着那双爪子指着窗外道:“刚才说哪?被你打断都忘。哦!天气,还有季节。春秋天愈合得快点,你看外面树和果子也长得快,个道理。冬天过于寒冷,血倒是容易止住,但是创口很容易被冻坏,坏还得自己手动削掉点,挺麻烦。至于像现在这样夏天,温度高,湿度重,肉这晾着容易馊容易烂,顺带还会招点儿虫——”
他这前面还靠谱,到后面打起比喻就越来越不像话,听得奥斯维德眉心直跳却还总不小心跟着他话去脑补,脑补两段他就忍无可忍地打断道:“行知道,你再继续描述下去就堵上你嘴。愈合情况受外界因素影响这个……你真不是瞎编?”
凯文略微收收玩笑表情,摇摇手指:“跟你说认真呢。”
他说完,还非常主动地道:“虽然你小
奥斯维德:“……”
“别顶着张板砖脸看,”凯文说完,见奥斯维德脸色更臭,又要笑不笑地说句人话:“在地下被埋那多年,都能诈尸,这点破皮烂肉算不上什。以前应该也有过这种情况,反正最后总是会好,所以也没上心。大概没给你解释过,伤口愈合情况其实会受很多因素影响。”
奥斯维德闻言抬眼:“什因素?”
凯文抬手指着窗外比划着:“比如环境,比如天气,比——”
“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比划你那两只爪子?”奥斯维德顶着脸言难尽表情,盯着他手指看半天,担心关节处连接不够紧实,再多活动两下,那些骨节都会根根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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