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般沉凉轻柔心音。
他想到没办法入睡。
打空很
乍看像是恢复常态。
——如果他没以眼下这般独占欲拉满姿态,将体型纤细阮语整个罩住,箍在怀里话。
顾修寒猎豹般漂亮脊背微微弓起,将下颌轻轻搭在阮语肩头,眸光沉静,没什表情。就好像他只要硬邦邦地说句“今天还没治疗”,那变态兮兮地在盥洗室蹲点堵鱼,再对脸懵懂漂亮人鱼又搂又抱就成件理所应当事。
他是食髓知味。
旦抱过害羞得软手软脚、小声喘息着化在自己怀里阮语,就再也无法伪装出“正常”样子。
在能读心人鱼面前脸严肃地撒谎……
顾修寒怎敢啊?!
之前明明那克制人,怎会在原形毕露之后点都不装?
早知道顾修寒会破罐破摔成这样,他就不戳穿。
真是鱼尾巴都悔青。
物理阻隔方式能阻挡对脑电信号读取,只是效果轻微。
但聊胜于无,少接收点就是点,顾修寒真是太不像话,对他太坏。
顾修寒没再刺激已经在小沙发上蜷缩着自闭成鱼球阮语,换好之前换到半寝具,将待洗被单与堆在盥洗室黑丝绒裙子抓在起就要走。
这时,阮语像是忽然读到什,跳下小沙发蹬蹬蹬跑过来,脚步声怒气冲冲,开口却是毫无震慑力糖水音:“你要把这些拿到哪去啊。”
都这样,顾修寒居然还有脸摆出那副冷肃表情,淡声道:“送洗。”
阮语都记不清顾修寒最后是怎饶他。
他被纹丝不动箍在顾修寒怀里那久,久得都焐出身潮乎乎细汗,眼圈都红。
两颗心脏狂跳声隔着胸廓与衣物混成团,也说不清最激烈频率究竟是哪颗心脏跳出来。
阮语只知道自己人都傻,气也呼不匀。
“都好累,你还没完,说好就抱小会儿,早知道就不该让你抱……”
多强意志力也不行。
[阮阮……]
[很想抱你。]
[昨晚直在想,很难受。]
……
反正就这次,阮语暗下决心,以后他不能让顾修寒像今天这样抱。
于是……
第二天上午。
阮语在盥洗室,含着嘴巴牙膏沫和牙刷头,望着镜子里自己写满茫然与愣怔小脸,怎也想不通眼下这幕是怎发生。
顾修寒正站在他身后,身纯黑军服,挺括整肃,轮廓鲜明脸玉石般冷硬。
他寒着脸阮语就怂,小脸憋得透红,也只是讷讷重复遍:“哦,送洗啊……”
他还指望顾修寒良心发现呢。
结果顾修寒点点头,转身就走。
“……嗯?”
阮语盯着卧室门,目瞪口呆半晌没回过神。
直到阮语抱怨声染上细弱哭腔,甚至开始后悔,顾修寒才勉强松开他。
向冷肃稳重顾上将,衬衫皱得不成样子,衣领蹭歪,身上浸透人鱼甜香体味。
“呼……抱歉。”
顾修寒缓缓吁出口气,抬手正正领口,像是后悔不该那强势地搂着好心好意给他抱小人鱼不放,上演这出农夫与蛇戏码,可眼瞳仍黑得透着股疯劲。
“你不要再说……”阮语捂住红得不知道还能怎红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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