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是招人欺负。
霍听澜将食指探入领口,松松领带,眸光晦暗。
等到两人关系再亲近些,叶辞对他再信任些,被他牢牢栓住,对他寸步难离……就好。
他可以边哄着,边欺负。
这三言两语就给逗跑。
他还有肚子连他都觉得烫嘴话没往外说呢。
——据他观察,叶辞Omega生理知识约等于无。
再粗心大意Omega都不会对“腔体生长痛”这种现象无所知,可叶辞显然是白纸张,疼三天,还在傻乎乎地吃消炎药。偏偏Omega受客观因素制约,日常需要留意问题最多,什都不懂,很容易受到伤害。
亲自给青涩爱人上性教育课……霍听澜脑内闪过几个流氓念头,忍不住扬扬唇角。
施着压,沉沉道:“真会改,还是糊弄?”
叶辞眸子轻颤:“真,不熬,也,也不乱吃药……没糊弄您。”
“那就这说定。熬夜熬到后半夜情况,”霍听澜用种极具威慑力口吻道,“再被逮到次……”
叶辞正要立军令状,就听见霍听澜悠悠补上后半句:“你就搬到房里睡。”
叶辞愣,吓得嘴都瓢,面红耳赤地摇头摆手:“不,不用!肯定……不,再也不,不熬!”
他乐意之至。
可惜叶辞会活活羞死,还可能会直接逃之夭夭。
十八岁叶辞比二十二岁时软得多,却偏偏更爱伪装强硬。
像株含羞草,翘着细韧茎,挺拔,昂扬,自以为立得像棵小树,结果指尖儿搔,就慌里慌张地蜷成个草球,若是反复搔弄撩拨,恐怕能挤出草汁。
惹人怜惜。
这句话里都快数不清有几个“不”,霍听澜勾勾唇:“这怕?”
“不怕。”叶辞下意识否认,都和平相处个月,霍听澜对他明显没那心思,他还把人家当流氓防着,那也太……他怕寒霍听澜心,急切剖白道:“您人很好,很正直……但,习惯自己睡。”
语毕,不再给霍听澜开口机会,抓起那袋药落荒而逃。
那架势活像身后有流氓追。
身为流氓,霍听澜边深感歉然,边心潮澎湃地回味着那对黑发遮掩下小红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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