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霍听澜斜倚在床上,连人带被地搂着,那姿势占有欲很强,恨不得整个把叶辞圈起来似。他抽出方巾,细细蘸着叶辞被睡衣袖子刮得发红眼皮,放软嗓子,帮那截软乎乎小笨舌头辩解,“临时发热期,很难受,又不能用抑制剂,没办法,只好来房间躺会儿……对吗?”
叶辞吸着鼻子,轻轻点下头,被人哄,反而委屈起来,又蓄起包泪,将掉不掉。
“很正当需求,为什不告诉呢?”霍听澜缓缓收紧揽住叶辞肩背手臂,轻轻地,明知故问,“这几天也直躲着……讨厌霍叔叔?”
强烈自厌弃与巨大羞耻使那把清凌凌嗓子染上哭腔。
他“像”不出来。
那个词太难听。
在霍听澜面前,他说都说不出口,可他偏偏做出来。
完。
时去他房间,还摸他衣服睡他床,迫着那紧闭小蚌壳呲几股水,再慢慢撬开。
岂料……
干脆逮个正着。
那神魂颠倒旖旎情态,以他眼力,站在门口就看得清二楚。
此时此刻他还能按捺住那股邪火儿,全靠这两个月忍得够多,装得入戏,已当惯好人。
叶辞单薄胸膛急促起伏着,伴随着细小隐忍抽噎。
他都不记得上次当着人面这哭是在几岁。
太丢人,他用胳膊狠狠擦几下脸,咬牙忍住。
忽然,条手臂沉实地箍住他,把他往怀里带,另条则扯过被他堆叠成山包薄被,抖开,裹住他紧张得冰冷四肢,像用丝蛹裹住细幼蝶。
自周身传来轻微压力与热度使叶辞宛如游离在肢体外灵魂暂时归位。
“没,没有。对……对不起,霍叔叔,,不,不是……”叶辞回魂,想用瞎话搪塞,关节却上锈般艰涩,嘴巴都张不利索。
他想溜。
可脚尖还没挨着地,那股凛冽龙舌兰香已迫近,紧接着床垫沉,霍听澜单膝跪在床沿上,截断他去路。
叶辞往后缩,陷进堆叠被子里,褪尽血液渐渐涌回到脸上。
跑不,他羞耻得头晕目眩,偷食禁果式隐秘亢奋早已扫而空,他追悔不迭,结巴着道歉:“真,真对不起,霍叔叔……,今天不……特,特别,不舒服,就……对不起,也不,不知道,自己怎,怎,像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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