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
花无相不由分说,捏住他下巴,便把那碗药给他灌下去:“留
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得到。
还有郁青池。
也不知道他怎样。
他现在身体虚弱,又经过这遭,晌午时候便烧起来。花无相走到他跟前:“骚货,你呻,吟给谁听。你那徒弟看起来不是常人,怎,他没满足你?”
“……好像,病。”宴芳林有气无力地说。
他起身:“真骚。”
大概是怕自己被引诱,花无相离他远些:“美人,你再忍耐段时间,等养好伤,你便知道,你过去与李朝山日夜恩爱,都是白过。教你什才是真正快活。”
他那伤,看起来时半会也养不好,至少眼下自己是安全。
花无相也不可能直捆着他。
“亲眼看到郁青池剑气穿透你胸膛,为何你还能活下来?”
。”宴芳林说:“不然师父迟早会找到你,现在已经与师父结为道侣,你敢动,他非将你碎尸万段不可。”
花无相露出惊异神色:“你们结为道侣?”
他说完冷笑声,面露嘲讽之意:“便知道,他费尽心思将你夺走,必定别有用心,也是个道貌岸然伪君子,还修什君子道,呸。”
“事到如今,跟你说实话,身体这虚弱,就是天天和师父双修结果,你也知道师父修君子道,最忌房事,他还肯与夜夜欢好,为什?”
花无相“呸”声:“还能为什,或耐不住你这个妖物诱惑,或他空谈仁义道德,却满肚子男盗女娼。”
花无相摸把他额头,愣下。
“能把身上绳子松开?你也看出来,几乎没什灵力,你这洞府既然在悬崖峭壁上,个人,也逃不。”
花无相犹豫会,就把他身上捆仙绳收起来。
宴芳林卷起袖口,雪白皮肤上都是勒出红血印。
花无相不知道给他鼓捣出什药来,拿个黑碗,冲满满碗汤药:“喝。”
作为没什智商反派,花无相倒也有问必答:“那是因为心脏和常人不同,是长在右侧,这是天不亡。”
好,这下知道,他如果有机会,刺花无相,要刺他右胸。
外头天色已经渐渐亮起来,他朝洞口看眼,只看见片云雾缭绕,这洞府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有多高。
朝山道人他们应该已经发现他不见吧?
他相信他们肯定会来找他。
“错,因为他爱至深,宁肯舍弃部分修为,也要与在起。所以,你这样将掳走,就算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到时候就是你死期。”
“哼,等他找到你,你已经变成堆药渣。”
花无相说着剥开他衣领,摸把他皮肉:“李朝山这伪君子,倒是将你养细皮嫩肉。只是……”他看看宴芳林脖子上吻痕:“你和他徒弟颠鸾倒凤,他知道?他是留多少男精在你身上,股子味,倒是好闻。”
宴芳林只感觉股暖意直往下腹去,大概是那黑雾残留药性。他便紧抿住嘴唇,不再说话。
可花无相是什人,人家就是干这行,经验极其丰富,见他这样,哪还有不明白,道:“这就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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