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相也不说话,痛满头大汗,脸上粉被汗水打湿。
妆花,看着更吓人。
也不知道郁青池那边动什法术,花无相直接疼死过去。
宴芳林反倒有点害怕。
他怕花无相就这死。
他睁开眼睛,发现外头已经完全黑下来,洞穴内烧着篝火,花无相捂着胸口,在地上打滚。
宴芳林掀开毯子:“你怎?”
花无相抬起头来,青白色面孔上几乎露出青筋来,原本凹陷眼睛,此刻因为过度痛苦,都快要凸出来,他把抓住宴芳林胳膊,嘴唇哆嗦着看他,宴芳林朝他胸口看去,见他白日里已经快要愈合伤口,此刻却流手血。
那伤口处似乎有剑气浮动。
“你没事吧?”
他往里走走,绕过个黑棺材,吓得倒抽口气。
只见那棺材后头,摆着好几副白骨,有些还没有完全腐烂,留着些手脚。
他当下就吐出来。
花无相冷笑起来:“这下知道为什跑到这边来吧。劝你老实点,等采完你,说不定还可以留你条命,不然你下场就跟他们样。你看见正好,也嫌他们脏洞府,给全都扔到深渊里去。”
宴芳林说:“太恶心。”
着你有大用,还能害死你?”
那药极苦,宴芳林被呛得咳嗽起来,直咳得满脸通红,他如今衣衫脏乱,满头乌发还夹带着枯草叶,可正是这样粗服乱头,却衬托他皮肤更白皙娇嫩,这种反差,让他通身都充满种难以言喻纯净艳丽。
花无相将那碗往旁边放,骂道:“娘,怪不得李朝山都耐不住你。”
宴芳林也没力气理他,靠在石壁上发抖。
不会,花无相又扔个毯子给他。
他将白日里花无相敷过药草找出来,捣
可不能就这死啊,花无相如果就这样死在这里,那他也活不成。
“你看老子像没事样子?!”花无相咬着牙,嘴里都要咬出血来:“这小子剑气有毒。”
乌血剑,乃魔族至宝,堪称全书最强宝剑,却因为“某种机缘”,落到郁青池手里。
既然是至宝,那有什开挂功能都不奇怪。
“那怎办?”宴芳林问。
可他最后还是被逼着将那些尸骨全都扔下去。
扔完以后,他紧贴着洞口,接把从崖壁上流下来水,洗下手,那水也是凉不行。
日就这样过去,这洞府里也没什可以吃,花无相喂他吃两颗丹药。
宴芳林身上烧却退下去,看来花无相喂给他药,还是管用。
他裹着毯子,沉沉睡去,也不知道睡多久,忽然被阵呻,吟声惊醒。
他裹着毯子躺会,眯着眼看眼花无相,见花无相又打坐疗伤去,他便偷偷爬起来,裹着毯子到洞府门口看,只见前头便是万丈深渊,望不到底,远处是群山环绕,那深渊里雾气往上涌动着,带着极冷风。
“不想被风卷下去,你就回来。”
宴芳林裹着毯子回头看眼,问说:“这下头是什地方?”
“万丈深渊,掉下去,保证你摔成烂泥。”
“你怎跑到这边安家来。”宴芳林看看这洞穴,也是又冷又简单,里头瓶瓶罐罐倒是不少,到处都是浓重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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