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然耿直道：“嗯。”
顾凯风好气又好笑：“你还挺诚实。”
也不说哄哄老公！
林飞然露出个好看
笑容，乖巧地凑过去亲
亲顾凯风嘴唇，声调软得像
阵轻柔风：“但
当时也心跳加速。”
顾凯风伸手按住林飞然后颈，加深这个吻。
林飞然心有余悸地点头：“上学期在艺术节上弹琴时候就看见他，但是太吓人，就直没敢和他说话……正好这不期中也考完
，想去看看他。”
那血肉模糊双手和被染红钢琴键带给林飞然冲击巨大，况且他自己也喜欢弹钢琴，所以比起其他鬼，他对钢琴鬼凄惨境况更多分感同身受，只是之前处理戏服精事加上学业繁重，没那多精力，但他心里直惦记着这件事。
“你是上学期艺术节时候看见他？”顾凯风在脑内还原当时场景，语调慢悠悠地问，“在台上弹琴时候看见？”
“对啊，”林飞然想起那时自己怂哒哒样儿就想笑，“弹到最后分钟时候看见他，吓得腿都软……”
顾凯风凉丝丝地打断道：“怪不得下台就冲过来抱。”
立夏来临后,天气逐渐热起来。
晚自习前大课间,林飞然和顾凯风在教学楼顶天台上看日落，天台地面还残存着被炙烤过温热,但夜风已染上几分沁凉。林飞然惬意地吸着冰沙,歪头枕着顾凯风肩膀,五月初他们都换上夏季校服，清爽白色半袖衬衫搭配深色领带与长裤,两人露在外面小臂挨在起,微微发热。
楼侧掠去几只飞鸟，纷乱啾鸣反而让天台显得更安静,阵晚风吹过,两人胸前领带被吹得以同个角度斜斜飞起。
“要喝你。”林飞然把手里喝半冰沙塞给顾凯风,又拿过他手里冰咖啡，啊呜口含住吸管。
谈恋爱好处之——吃东西时候可以尝两个味道！
林飞然：“……”
男朋友又要翻旧账！
顾凯风脸哀怨：“给激动，报幕时候差点说错话，下来还抱着你转三圈，要不是周围全是同学看着当时都能亲你。”
林飞然：“……”
顾凯风扳过林飞然脸，不依不饶道：“你当时是不是觉得特有病？”
这是解决戏服精事件半个月后，前两天期中考试放榜，林飞然和顾凯风年级名次比起之前都有小幅进步,而且开学摸底考、月考和期中考试两人名次都是紧紧咬在起,有时候林飞然高几名,有时候顾凯风高几名，但都挨得很近，用王卓话说就是“看成绩单就知道有基情”。知道自己考得不错，比起上次还有点儿小进步，于是林飞然这两天就有些松懈，又有心思琢磨其它事。
“凯风,”林飞然半眯着眼望着远方暮色，似是忽然想起什，懒猫样用脸蛋蹭蹭顾凯风肩问，“上次礼堂仓库钥匙你是不是自己配把？”
“配，怎？”顾凯风手翻，变出串钥匙，里面有寝室钥匙，家钥匙，还有上次礼堂仓库钥匙。
林飞然咬咬吸管，直起身道：“们晚上放学去看看？那间仓库角落钢琴上面有个鬼，你看见过吗？”
顾凯风晃晃手里冰沙：“看见过，好像挺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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