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门能量逆转完毕,白阮人立而起,双爪合十,目光凌厉,张开三瓣嘴,气势雄厚地低吼声:“叽!”
急急如律令!
吼声落定,镇守八门符纸同时腾起八团青白火焰,眨眼之间,八张符纸便被青火吞噬空,连撮纸灰也没剩下。而在符纸燃尽刻,房间中潮水般汹涌妖气也霎时消散得无影无踪,除只累得在被子上瘫软成薄片儿小白兔之外,病房里安静得就像什都没发生过。
“呼……呼……”白阮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全身上下力量皆被刚才法术抽得干二净,别说四条腿,他现在连耳朵都立不住,两只柳叶似小耳朵无力地耷拉着,四腿和身体软塌塌地平摊着,远远看去就像只被摁扁兔饼。
沈嘉涵被来自生门强大能量滋养着,惨白面容渐渐泛起健康红润,睡梦中呼吸也变得绵长有力起来。
分秒地流逝着,探视时间很快便过,住院部安静下来。又个小时过去,病房灯灭,走廊灯光透过门上小窗,在地上印下四边形亮块。
白阮不时把小脑袋探出床底侦查情况,两个老年患者都睡得早,沈嘉涵瘫在床上摆弄手机,摆弄会儿,也缩进被窝里睡。
白阮谨慎地等,又过不知多久,觉得沈嘉涵应该睡熟,才从床底溜出来,充满力量白团子跃而起飞落到沈嘉涵床沿。
白阮蹭到床头,盯着沈嘉涵看会儿,又伸出前爪在床头水杯上敲几下,见沈嘉涵毫无醒转迹象,才跳下床,把软乎乎小身子挤进床头柜底,咬住文件袋和装郎靖风衣服塑料袋,把它们依次拖出来,又用灵巧爪子把两个袋子弄开。
随即,白阮忍着害怕,咬住郎靖风衣服角,把它拖到床底沈嘉涵身体正下方,又拱进敞口文件袋里叼起张符纸放在郎靖风衣服上方,让这张符来引流功德。
这法术效果立竿见影,相信用不几天沈嘉
功德阵布好,白阮又分别叼起剩余八张符,蹦跳着把它们依次贴到以沈嘉涵为中心八门方位。
四张符纸贴在四条床沿正中,另外四张符纸则贴在四条床腿上。这些符本身都是普通黄表纸,背面没有黏胶,却都在白阮松嘴瞬牢牢附着在固定位置上,看起来就就是被股无法感知强大气流顶住样。
八门方位符纸已定,小白团子再次腾空而起落在床沿,撅着圆尾巴爬到沈嘉涵身上,双红宝石般漂亮大眼睛眨眨,随即目光陡然厉!
顷刻间,白阮周身妖力,bao涨,未来两年份强大妖力以白阮与沈嘉涵为中心,洪流般灌满整间病房,密度极大妖气胶着粘稠如液体,它们强势地侵占着病房每寸空间:窗帘被无形力量死死固定在窗户上;床头柜上水壶发出吱吱细小锐响颤抖着在柜面上平移;病房房门被挤压得微微膨出,木质纤维断裂破碎,发出哔哔啵啵轻响;连另外两张病床上老太太都被推着缓缓移向床边……
这切都只发生在短短几秒之内,在妖力达到峰值瞬间,七门能量尽数被妖力牵引着,拉壮丁似被强行汇聚到沈嘉涵生门,贴在床沿与床腿上八张符纸在强大得足以影响到物质世界能量流抚弄下无风自动,树叶般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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