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师父你现在人在哪?你从夏威夷云游回来吗?”
云清陷入漫长沉默,仿佛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等会儿,白阮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催促:“师父?”
白阮:“想把学生带过去给你看看,如果是有人陷害他,这事儿就天也不能拖,必须马上解决。”
郎靖风在明,想害他人在暗,那
“没开玩笑。”郎靖风舔舔嘴唇,语气危险,“你知道你多好亲吗?”
“你要是,”白阮手忙脚乱地把尾巴按回去,“你要是再这样就,非得给你记大过……”
郎靖风轻轻笑声,不以为然:“上课去。”
欺师灭祖狼崽子走,白阮掏出手机,惯例给云清发微信求助。之前他给郎靖风回向功德用法术只能转移功德,却无法转移负功德,通俗来讲就是:白阮知道怎能在郎靖风手上放1个苹果,却不知道怎才能在郎靖风手上放-1个苹果,这种转移负功德邪术白阮连听都没听说过。
白阮把发生在郎靖风身上事简明扼要地打字向云清讲述遍,便回到办公室。
会作恶。纵使作恶,也基本是像上次欺负周皓辰几个犬妖样作些小偷小摸劫人钱财小恶,毕竟行径再恶劣话,可能前脚干完票大后脚就直接被老天收,太划不来。
可这蛇妖不仅恶贯满盈,还安安稳稳地蹲几年监狱,这只有两种可能:是蛇妖前世行善多,积累下功德深厚,这辈子还没挥霍完;二是蛇妖有什抵消或转移负功德歪门邪道。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这蛇妖嫌疑就更大,况且郎靖风父亲抓过他两次,蛇又是格外记仇生物,他因此对郎父怀恨在心,使出什手段报复在郎靖风身上也是很有可能。
这时,早自习结束,第节课上课铃打响。
“你先回去上课。”白阮摸出手机,“得找师父问问。”
白阮翻开备课笔记,强迫自己看着本子上字,心神却定不下来,脑袋里反复回放全是早晨杂物间里发生幕幕。
啊啊啊啊啊……白阮在心里无声咆哮着,霍地起身,精神病似绕着办公桌走三圈又坐回去。正无所适从着,手机叮地响声,白阮抓住救命稻草似把抓起手机,把注意力强行集中在云清回复上。
云清:“转移负功德办法很多,跳跳想问哪种?”
白阮:“……为什个都不知道?”
云清:“都是些旁门左道下三滥手段,为师也是这些年云游四方到处听来看来,没个是们道家东西。”
如果是有妖物作祟话,白阮再怎带郎靖风去刷功德也没用,今天提上去,明天又跌回来,治标不治本。
“还上课?”郎靖风讶然,指指自己,“待会儿别上着上着突然死教室里。”
“说什呢!”白阮挥着手,似乎想把晦气赶跑,“还没低成那样,暂时不能。”
“老师你可别骗,”郎靖风忽然往白阮方向迈两大步,英俊脸上透着点儿玩世不恭神气,“要是快死你就说实话……好再亲亲你。”
“郎靖风!”白阮怔,原本妖气就不怎够用,加上气急攻心,屁股后圆尾巴又啵地冒出来,“这都什时候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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