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晚上。”郎靖风道。
时间差不多对得上,白阮抱怀托着下巴,原地转圈踱步,问:“他犯什罪?严重吗?”
郎靖风目光追着白阮:“贩卖人口,听爸提过几句,好像判无期。”
“这重?”白阮瞪圆眼睛。
“嗯。”郎靖风回忆道,“爸也说,没挨劈挺奇怪。”
郎靖风收回目光,随口打趣道:“妖都挺怕遭天谴,你以后要不兼职给他们看功德,看个百块钱。”
白阮脸蛋沉,摆摆手:“不行,功德多少是天机,说出来折寿。”
郎靖风眸光微颤:“……那你告诉,又不怕折寿?”
“你是学生,不样,对你有责任。”白阮稍微挺挺胸以展现雄兔大家长风范,他还是不敢正眼看郎靖风,只盯着郎靖风制服上衣扣子,眼神清亮干净得像被山泉水洗过,怎看怎像个不谙世事少年,“再说,能活好几百年,折点儿就折点儿,到时候说不定都活腻呢……不说这些,你快想想这两天都干什?”
郎靖风望着脸少年意气白阮,心热得快化感觉卷土重来。
扬,慢悠悠道,“白老师,那可是初吻,说忘就忘?”
提初吻这茬儿,白阮愁得脸蛋皱成团。
谁还不是呢?
“你就当,”白阮哆哆嗦嗦道,“就当自己吃红烧兔头呢,你吃兔头,不、不也得吃嘴吗?”
郎靖风怔,嗤地笑出声。
他们这些逆天道而行妖物最怕就是遭天谴,冥冥中有因果报应制衡着,大多数妖怪就算不去做好事,也不
他定定神,调动起最近四十八小时全部回忆,点点地过滤着,却实在想不起自己这两天干什有损功德事。其实别说这两天,就是再往前推几年,郎靖风做过最坏事也无非就是逃课和打架而已,打也都不是什好东西,不是学校里痞子就是社会上混混。
这点屁事儿都遭天谴?那老天爷可够小心眼儿。郎靖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见郎靖风似乎毫无头绪,白阮提醒道:“不定是你自己做事,这两天和你关系很近人有没有什不寻常举动?或者你身边有没有什特殊事发生?”
郎靖风灵光闪,忽然想起张婆说蛇妖,不确定道:“前天晚上回家,家阿姨说爸前几年抓个犯人越狱,是个蛇妖,爸抓他两次,算是特殊事吧?”
“应该算。”白阮追问,“他哪天越狱知道吗?”
白阮欲哭无泪,继续道:“就当是被狼咬口,正好咬嘴上……这事儿们揭过去。”
郎靖风眼神灼亮地望着白阮,笑笑:“不可能,这事儿揭不过去。”
白阮干脆就当没听见,强行把话题扯开八丈远,道:“那个,说正经,你现在这个功德值很危险,天谴可不是闹着玩儿,你快想想自己前天晚上和昨天都干什。”
白老师可以慢慢追,眼下修为和小命更要紧,郎靖风眉头紧锁,先是低头将自己打量圈,仿佛想看看传说中负功德长什样儿,可却什都看不见。
“你别看,”白阮猜到郎靖风在想什,出言提醒道,“这个要有天眼才能看,是从小用师父教方法修炼,修将近二十年才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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