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扯出个英俊但略显恶劣笑容,道:“巧啊白老师。”
白阮做个深呼吸压下转身用后腿儿蹬他冲动:“巧什巧!”
郎靖风悠悠道:“你说这谈恋爱怎还带扎堆儿呢,谈你也谈,这不巧吗?”
白阮想不出什有力话回击,气得圆尾巴直抖,而且甫按回去就啵地弹出来,反复几次后白阮干脆把手在屁股上按着不动,圆尾巴挣扎着想要冒出来,却遭到主人冷酷镇压!
偏厅里气氛正紧张着,云真捧着堆作法用东西进来,胳膊上还挂着个篮子,篮子里全是鸡蛋。
郎靖风:“命格怎?”
云清乐颠颠地道:“你当下命格正处于子午卯酉四象交会之际,头顶红鸾星动,正印桃花入命,姻缘旺则学运亨通,真逗,明白说这什意思不小伙子?就是说你得早恋才能考上好大学……”
郎靖风漆黑瞳仁微微亮。
“师父!”白阮惊恐打断,“怎还算上姻缘?”
“这不就捎带手事儿,给他指条明路就当今天见面礼,这狼崽儿命带‘正印桃花’,他未来功名利禄全是他这两年姻缘带给他,所以他早恋你就睁眼闭眼得,甭管,棒打鸳鸯就等于是误他前程。”云清嘴上念叨不停,同时还职业病似端详着白阮,低头拨弄几下罗盘。
…”
郎靖风笑:“两颗牙,兔子?”
白阮气得想用后腿儿蹬他,,bao躁道:“蛇!是蛇!”
这个学生不能要,真不能要!
“害他那个就是蛇妖?”云清确认道。
“来你在这站好别动。”云清把郎靖风站位固定好,接过篮子,把里面十余颗鸡蛋颗颗从郎靖风脚边摆到偏厅门口,随即,云清拈起张符纸往郎靖风腰上咬痕处重重拍。
接触到咬痕符纸如遭遇强酸般迅速碳化变黑,眨眼间便焦枯龟裂,老
白阮尚未从郎靖风奇葩命格带来震惊中回过神来,见云清在算自己,急忙捂印堂转过脸:“你别算。”
“晚,算完,”云清兴高采烈地拍大腿,“今儿什日子,你红鸾星也动!”
郎靖风转脸,目光直直投向白阮。
白阮余光感觉郎靖风在看自己,脑袋嗡地声,结巴道:“师父你、你别乱说,不可能!”
云清不乐意:“怎叫乱说,为师这罗盘有多准你不知道?你那红鸾星都快结网,动动不是喜事儿吗,叫唤什?”
“很大可能。”白阮谨慎道,“没有直接证据,但觉得九成就是那回事。”
云清点点头,把罗盘贴近郎靖风腰间,罗盘靠近那肉眼看不见咬痕,盘面上指针便疯狂转动起来,待到指针静止,云清又掐算番,胸有成竹道:“小问题,好解决。”说着,冲云真招招手:“师哥。”
云真走过去,声音很低:“怎?”
“你去帮准备点儿东西。”云清掰着手指数道,“剑、朱砂、符纸……”
云真记下,像个被主人差遣式神般顺从而沉默地出屋给云清准备东西。云清屁股坐到身后太师椅上,拿起盖碗滋儿口茶,悠哉悠哉地跷着腿打量打量郎靖风,又低头看看罗盘,忽然开口道:“你这小狼崽儿,命格还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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