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没?”云清催促道。
白阮不安目光在留意到异状瞬凝重起来:“看见。”
“看见什?”郎靖风循着这师徒两人视线望去,却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不妥。
“要开天眼才能看见。”白阮神色肃然道,“你腰上有个冒黑气咬痕,是两颗牙咬出来,应该是…
“别看。”白阮被看得别扭不已,板着脸斥他句,硬着头皮站到个人多高大花瓶后面隔绝郎靖风视线。
“还脱吗?”郎靖风赤着上身,把衬衫和外套往身侧太师椅上抛。
“不用不用,看见,这不就在这儿嘛!”云清往郎靖风腰上指,回手招呼白阮,“徒弟你过来学着点儿,将来万再碰上这样你就知道怎回事。”
白阮从花瓶后蹭出来。
由于早晨强吻事件,他对郎靖风有点过敏,从刚才郎靖风解开衬衫领口第颗扣子后白阮就眼也没好意思往他身上瞄。
“师父你别闹,快给学生看看。”白阮溜到宅院门口,离云清远远,生怕再被熊师父戏弄。
“不闹不闹,让为师算算。”云清不再多废话,把略长头发在脑后拢扎个小短辫儿,随即在大裤衩两侧摸索片刻,摸出枚带盖儿罗盘,把盘盖掀盘面倾,簌簌地倒出些沙子,“小狼崽儿,生辰八字?”
白阮认得这枚罗盘,这是古籍记载过种特殊罗盘,据说是他们这修真门派开山老祖使用过,云清手里这枚是技术宅云真师伯按照古籍记载亲手复原出来送给他。
这罗盘功用比普通罗盘丰富得多,可惜原材料太稀有,复原步骤又极度繁琐,云真这辈子就做过这个,连他自己都没有,白阮更不可能有。
郎靖风报上自己生辰八字,云清双目微闭,掐指算,又面色凝重地摆弄几下罗盘,眯眼观察盘面上长长短短指针走向,看会儿,道:“为师罗盘显示这狼崽儿身上有两条魂,估计是被什脏东西附身,跟他功德变低八成有关系。”
“让你看他,没让你看地。”云清用指节在白阮耷拉着脑袋上轻轻敲下。
“白老师你怎?”郎靖风明知故问,声音含着笑。
“没怎。”白阮咬牙道,硬着头皮抬眼朝郎靖风赤裸上身望去。
郎靖风平时就有跑步习惯,加上初高中直在学校田径队训练,故而身材高挑挺拔,极是好看。那两道锁骨线条利落干净,身上丝毫赘肉也无,胸肌腹肌也练得结实漂亮,少年独有清瘦感与成熟男性力量感兼而有之,是相当养眼身材。
然而,郎靖风越好看白阮就越不自在,这会儿他宁可看辣眼睛。
郎靖风听也没怕,镇定道:“能把它弄出来吗?”
“得先知道是个什东西。”云清绕着郎靖风走圈,没看出异样,便道,“都跟进屋。”
白阮和郎靖风被云清引着进间装修风格古色古香中式偏厅,云真如背后灵般尾随云清进屋,远远地站在角落,尽量不打扰,也不让云清离开视线。
“衣服脱看看。”云清道。
郎靖风痛快地脱下制服外套,扯掉领带,解开衬衫纽扣,做这些动作时那双侵占意味极强狼眼全程盯着白阮,好像脱完自己就要过去扒白阮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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