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郎靖风用鼻尖轻蹭白阮鼻尖,由于白阮配合,从黑化恶狼退化回纯情奶狗,语带笑意地低声撒着娇,“让亲个行吗?你这脸红怎这好看呢?”
“不行,”白阮在郎靖风怀里扭扭,被道德感鞭笞着想挣开,“你在走廊里怎和说,你说你今天要是……”
郎靖风打断他,自己把话补完:“说是‘今天要是亲你口,乱碰你下,他妈是狗’。”
“呃。”白阮忽觉大事不妙。
郎靖风露出个痞笑,粗声道:“对不起白老师,他妈就是狗,汪汪汪。”
“变回来?你先穿下衣服……”白阮小声说着,光速转移视线,只看到两道线条清厉锁骨。
郎靖风虽不知羞,但也觉得光着屁股调情未免像个变态,于是从善如流以最快速度穿上衣服,随即大步走到白阮身前,含笑逗弄着白阮道:“白老师,今天开始就是哈士奇,你对哈士奇没阴影吧?”
白阮面红耳赤地摇摇头,心疼道:“你牙,以后就那样吗?”
“就那样。”郎靖风缓缓贴近白阮,让两人额头相抵,只手臂悄然向白阮腰部进发,虚虚地环过去,轻声道,“反正又不用上深山老林里打猎去……有拳头,这辈子也够保护你。”
白阮攥紧拳头,道:“那个,也有,不用你。”
。
“你……这也太……”白阮唇瓣发颤,他察觉到自己脸红,而脸红本身又作为个羞耻诱因导致更加强烈脸红,白阮面皮越来越热,热得他想捂脸。
郎靖风似乎怕吓到白阮,碰下鼻尖便迅速缩回去坐好,紧接着,他昂起头,抻长脖子,小声叫道:“嗷呜,嗷嗷,呜——”
“你想说什,先变回来再说。”白阮红着脸轻声道。
郎靖风摇摇头,又别扭地嗷呜好几下,才终于憋出声:“呜……汪!”
作者有话要说:郎三疯:为追媳妇儿不仅不要脸,还不要牙,你们能吗?:)
要牙大疯和二疯:社会社会,疯不过疯不过。
郎靖风嗤地笑:“行,那互相保护。”
总归是话里话外地把两人往起扯。
“以后你还怕吗?”郎靖风不动声色地收紧环在白阮腰上手臂,脚也朝白阮挪些,白阮整个人都在不知不觉间被他搂进怀里。
白阮坚定摇头:“不怕。”
别说他是真不怕,就算是还有些残存怕,面对郎靖风这样牺牲他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还在怕。
白阮表情与心情皆复杂得难以言喻。
成功掌握门外语发音郎靖风乐颠颠地站起来,边冲白阮狂摇尾巴边欢快地叫道:“呜——汪!汪汪汪!”
竟是为爱当狗。
白阮咬着嘴唇,既温暖又难过,既感动又内疚,先是被郎靖风逗得想笑,紧接着却又阵鼻酸,心里鼓荡着股说不出感觉,可这感觉没多会儿就被为人师表道德感厉声喝退,小动物样在角落四肢蜷缩……诸多矛盾如乱麻般在白阮脑中飞速缠结成坨死疙瘩,让他手足无措,有口难言。
郎靖风在白阮面前撒会儿欢,身形晃,变回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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