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疯:你以为你拒绝是谁爱?你拒绝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爱!
心魔不甘心地飘到郎靖风身上,窥探片刻,没找出什郎靖风特别怕事物,遂老大不开心地飘下来。
“抽屉里绝对安全。”郎靖风语调懒懒道,“所以不用怕,玩会儿连连看吧。”
语毕,他随手抄起白阮椅子,掂两下发现是柚木,估计得贵,便放下改拿自己方才坐转椅,当个武器护在身前,推门而出。
装零食抽屉里片黑暗,散发着草饼与苹果木清香,白阮坐在手机上,竖起对小耳朵不安地听着,抽屉外拳拳到肉激烈打斗声持续分多钟,忽然阵强光照进抽屉,是郎靖风把抽屉拉开小半。
“打完,白老师。”郎靖风用拇指抹掉沾在唇角上狼血。
合点儿……上次那个是你初吻吗?”
白阮虎着脸:“不知道!”
“那就是。”郎靖风咬着嘴唇,忍不住笑,“白老师,能问问你……你为什直单身吗?”
这问题触痛白阮逆鳞,瞬间把他气得鼓鼓,因为他长达二十六单身确实是有难言之隐。
白阮目露凶光:“你再问这些要考你文言文释义。”
“叽!”白阮见血,身绒绒兔毛炸起。
“不是血。”郎靖风好整以暇地抚平衣角,踢开脚边狼尸,皱眉道,“这些怎处理?”
顿顿,郎靖风用隐约透着丝骄傲口吻道:“都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呢,处理不好再惹麻烦。”
十五只二十五对中国白兔嫉妒得不想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心魔:……堂堂全文最大反派你们就用这不正经手段对付,感觉不到尊重。:)
无论如何,注意力确实是转移开,纵使书房外群狼环伺,白阮脚边心魔分身却仍像只讨不到食物狗子样委屈巴巴地往地上摊,弱小、可怜,又无助,不仅没吸到好吃恐惧,还被迫吞吨狗粮。
“看来是有原因。”郎靖风笑,也不追问,见书房里直没刷狼,知道白阮被安抚得差不多,便道,“出去把剩下狼打,你变个原形,有办法让你不害怕。”
白阮也不多问,身形微微晃,失去身体支撑衣物摊桌子。
“老师你委屈下。”郎靖风俯身,轻轻抓起小团子白阮,拉开书桌抽屉把他和手机起往里丢,又嘭地合上抽屉。
猝不及防被关进抽屉白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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