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羞耻得屁股都快烧红,他下地趿拉上拖鞋,猛走几步,却也不知自己要干什,手里拎着小狼哀哀叫唤着拼命扑腾。白阮心软,手松,那灰毛球便扑到他腿上用四肢抱柱式黏住,嗷呜个没完,仿佛肚里有千言万语却苦于说不出人话。
“别碰!”白阮面红耳赤地低吼,俯身再次拎起小奶狼,呆愣片刻后大步走到兔笼前,打开只笼子放空里面兔宝宝,把小奶狼丢进去,关门落锁。
“嗷呜!嗷呜——”小奶狼委屈不已,引颈长嗥,因为头扬得太高重心失衡还原地摔跤,这幕如果放在平时肯定能把白阮逗笑,可这会儿白阮没什欣赏萌物心情,只红着脸冲进浴室,对镜检查自己身体。
不知是所有假孕结束后都会有这样情况,还是戏精大脑误以为团在白阮小腹处郎靖风是需要喂食小兔子,总之残存孕激素在白阮放松戒备后扭头杀记回马枪。
白阮把睡衣脱掉团成团,愤恨地砸进水池里,拧开水龙头,撩着水清洗附在皮肤上那层粘稠东西,用冷水清洁干净后,失去外界刺激神经平静下来,身体不再试图哺喂小兔子,至少外表看起来恢复常态,白阮向后捋把头发,长出口气。
瞬间,白阮还以为是狼崽子尿床。
可这错觉很快就被打破,因为白阮发现睡衣下方隆起个圆滚滚形状,而且这圆球还在微微地颤动着,有阵酥酥痒痒触感传来。
白阮对这触感很熟悉,那是小奶狼舌头舔过自己面颊时感觉,微热、湿润,带着小动物式焦渴与急切。
白阮脑子嗡声,伸手把那睡衣掀,发现下面果然团着只小奶狼。
那小奶狼像是八百年没吃过东西,双透着饥饿狼眼在黑夜里亮得像两盏小彩灯,它似乎也知道这偷食贼做不多久,软嫩小舌头频率极快地舔食着它食物,颇有些不管不顾意味,反正多吃口就赚口。
刚才发生这件事他都不好意思细想,太破下限,唯值得庆幸是郎靖风目前是幼狼状态,这让画面显得比较易于接受,如果换成那个成年后人形,185大个子,英俊且狼性十足脸……
……想什呢!?白阮被脑内下流且毫无廉耻幻想刺激得心跳不已,面颊红得能煎蛋,砰地拳砸在盥洗台上。
他毕竟也是个动不动那个虫上脑公兔子,加上对方还是颇令他动心郎靖风,故而羞怒与秘而不宣兴奋如同两条并行平行线般在白阮脑内延伸,两者确实都存在,但谁也没影响到谁,连指节传
遮蔽在身上睡衣被撩起时,小奶狼意识到自己被白阮发现,匆匆把身后短粗狼尾巴摇起来,用鼻腔挤出呜呜撒娇声,像只狗崽儿似拼命讨好白阮,同时嘴上偷吃食物动作不停。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有那几秒钟,白阮以为自己正身处某个荒诞不经梦,可从身体各处传来踏踏实实触感却提醒着他这里是现实世界。
“……你!”白阮猛地弹坐起来,把抓住小奶狼后颈皮把它拎起来,结巴得说不出句完整话,“你……吃、吃什?”
“嗷呜!”小奶狼激动地摇着尾巴,舌头往上翻,舔去沾在小黑鼻头上点东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