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街上行人稀少。
毒辣日照与炙闷空气从大清早就拖慢人类社会运转进度,却丝毫没影响到雄蝉撩妹热情,白阮被聒噪蝉鸣吵醒,再也睡不下,跳出草窝抖抖毛,路蹦哒进浴室。
这些天他晚上都用原形睡小草窝,临睡前他会把第二天早晨准备穿衣服放在浴室盥洗台上,起床就去浴室变回原形关门穿衣服,避免在郎靖风面前以人形赤身裸体尴尬。
白阮穿好身宽松家居服,打算去厨房煮锅肉粥,门刚打开条缝,郎靖风就挤进来。
近半个月来郎靖风小树抽条般长得飞快,口乳牙也全换成尖锐漂亮恒牙,截止目前他身体年
今晚这件事后遗症在于,郎靖风在接下来几天中对白阮马平川胸部表现出诡异兴趣,逮着机会就要扑上去胡作非为番。
白阮对萌到爆血管小奶狼没什抵抗力,按理说是不会太过拒绝,可尴尬是,随着时间流逝,郎靖风进入尴尬期——也就是养猫养狗人士所熟知个时期,指宠物在介于幼态与成年态某个区间内会迷般地变丑,度过之后就会变回可爱宠物——尴尬期狼崽子看起来既不奶萌也不威风,倒颇像头缩小版秃驴,每天妖力耗竭变回原形就会惨遭白阮嫌弃。
“嗷呜嗷呜!”是奶狼要喝奶!小秃驴摇头摆尾地腻到白阮胸前试图占便宜。
“……你不是奶狼。”白阮面无表情地拎起小秃驴,掰开嘴,语气干巴巴道,“张嘴,看看牙。”
郎靖风张开嘴,那口乳牙已换得差不多,目前只差几枚长在前面小尖牙掉还没长新,这导致他不仅原形尴尬,连人形都是张嘴口豁牙子窘状,卖萌力直线下降。
来疼痛都没能阻止妄想扩散,白阮怒着怒着,突然很不争气地想要放飞自下。
郎靖风还在兔笼里嗷呜嗷呜,白阮回卧室取趟手机,来回全程都冷着脸不看他。
取完手机,白阮回浴室关好门,冷静地打开动物世界……
“春天,万物复苏,又到兔子交配季节……”
过会儿,看着漂亮小母兔时内心已毫无波动白阮关掉动物世界,硬着头皮翻翻相册,找到镇魔塔倒那天他不慎拍到郎靖风——当时他是想拍天边黑气,拍到郎靖风纯属意外,可他没舍得删。
“长得挺好。”白阮放心,“牙根痒不痒?难不难受?”
“嗷呜,嗷呜——”痒,白老师亲亲就不痒。小秃驴点着头,摇着尾巴拼命往白阮怀里钻,在白阮胸口蹭来蹭去。
白阮把他拎起来放在地上,并往他嘴里塞枚狗咬胶:“那就咬这个。”
郎靖风:“……”
操!尴尬期没人权吗!?
那天郎靖风打扮得很帅,模样显得格外英俊,耳朵上还戴着枚骚气耳钉,成相瞬他正巧看着镜头,就像在照片中与白阮对视样,那眼神……
对自己学生这样儿算怎回事?白阮你可做个人吧!白阮被道德感折磨着,讪讪地放下手机。
是兔子,做什人。三秒钟后,白阮决定还是不做人,目光坚毅地拿起手机。
……
短暂愉悦后,白阮放下手机,把手纸丢进纸篓,睡衣睡裤丢进洗衣机,自己则站在莲蓬头下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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