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白阮家里胡作非为两天后,身心皆吃饱喝足且变回十八岁模样郎靖风被白阮扫地出门。
临走前,白阮又检查遍郎靖风原形四枚尖牙,见都好端端地长着,颗颗雪亮尖锐,这才放心——自从换上
“今天不许把给你抹‘药’洗掉,白阮哥哥。”郎靖风语调温温柔柔地说着,随即又如示威恶犬般在白阮耳畔叩叩新换牙齿,那铮铮音色听得白阮阵牙酸,条件反射地缩脖子。
语毕,郎靖风帮白阮把睡衣穿回去,双手绕到前面枚枚系扣子,眸色暗沉地嗅闻着白阮此时此刻散发出味道,哑声道:“白老师,你身上都是味……什时候里面也能……”
“闭嘴!”白阮扭头斥他,却被郎靖风顺势口叼住嘴唇,把剩下训斥堵回去。
“白老师,”吻终,郎靖风保持着单手扣在白阮后颈姿势,问,“你那多法术,就没个能制得住?”
这虽是个问句,语气却笃定,似乎并不真需要白阮回答。
浴缸壁滑不溜手,加上两条手臂又都被郎靖风箍着,白阮试图起身动作看起来只是在郎靖风怀里扭几下。
“好,不弄。”郎靖风用下巴抵住白阮肩膀,不大尽兴地蹭蹭,心想下次得给白阮系个绳,这快得简直不像话。
然后不叫老公绳就不给解……郎靖风舔舔嘴唇,越想越来劲,得寸进尺地把只不怎干净狼爪子在白阮身上抹抹,进步用野兽方式留下气味,强调占有权。
——还有两天他在白阮家就住满半个月,等过两天出白阮家门,这种亲热机会就难找,所以趁着眼下天时地利人和占尽必须抓紧吃几口小白兔。
“往身上抹什……”白阮话问到半就闻出来,嘴巴闭瞬间哑火,全身肌肉绷紧如弓弦,对透红耳朵微微动动,像只受惊兔子。
白阮垂着眼不看他,硬邦邦道:“没有。”
郎靖风笑:“你这表情就是扯淡呢。”说着,他扣着白阮后颈手轻轻晃晃,带着点发狠意思道,“等高考完,非得让你……”
“不是,真没有能对付你法术!”白阮怕他再说出什让自己脸红心跳话,急忙打断。
其实如果仔细翻翻云清留下古籍倒也未必找不到合用法术,打不过还跑不,但白阮口风很紧,纵使已经半推半就着干再多不该干事,嘴上也寸步不让:“要是有办法,早收拾你,还能让你……这猖狂?”
“嗯嗯嗯,是是是,你是被迫。”郎靖风纵容地应着声,在白阮鼻尖上亲昵地刮下。
“还问,”郎靖风低低地笑声,“你刚从身上弄出来什你不知道?”
白阮羞耻至极,皮肤上被涂湿地方明明是微凉,却像抹酸液般烧灼得他发痛。
“你,”白阮咬牙,挣扎着想出去把身上脏污洗掉,却在挣弄中把那些湿润东西抹得更匀,“你变态吗!?”
郎靖风发自肺腑道:“用人类标准看,确实挺变态。”
他承认得如此坦荡,且全然不以为耻,白阮竟也不知再骂点儿什好,因羞耻和兴奋整片染上浅粉色胸口大幅度起伏着,皱巴巴睡衣顽强地驻守在臂弯处,说什也不肯再往下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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