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中,每个学生弦都绷到最紧,连下课时教室里都无人喧哗笑闹,只有被刻意压低防止搅扰他人讲题声与讨论声。
学生们絮絮语声,笔尖在纸面上演算哒哒声,书页与卷子被翻动清脆振纸声,光芒被云层筛下沙沙声
郎靖风怔,噎住:“……”
看着显微镜和望远镜他丁点儿都没觉得浪漫,但被白阮这说,那感觉马上就不样。
“不愧是教语文,”郎靖风不悦神色稍缓,心里甚至还有点儿甜,忍不住伸手在白阮软软唇瓣上拨弄下,“挺会说啊。”
“本来就是这样,不是会说。”白阮击得手,来劲儿,乘胜追击道,“而且这个望远镜还能看见ngc2237星云,那个是世界有名玫瑰星云,星云形态像朵玫瑰花。”白阮说着,觉得自己未免也太有创意太会哄人开心,圆尾巴翘,颇有些得意忘形,“玫瑰花算什,玫瑰星云才是男人浪漫……”
郎靖风眸光暗,把还在滔滔不绝白阮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此时此刻,郎靖风住所地板上正散放着堆纸盒泡沫与零件。
铮亮物镜,崭新载物台与推拉杆,散落解剖工具、吸精管、片装标本与染色剂,加上专用铝合金手提箱……皆令这台尚未组装成型显微镜散发出迷人科技感,而这些显微镜零件旁那根又粗又长巨大镜筒与光洁纤细金属脚架则属于台即将组装完毕天文望远镜。
两样东西都不便宜,这起买下来,正好把上次郎靖风强行留在白阮书房抽屉里钱花光。
白阮把说明书随手丢,抱起镜筒往脚架上安,因搬东西累得泛红脸上满是喜色,边安装还边试图用欢乐轻快语气调动起郎靖风对宇宙与微观世界求知欲:“这个望远镜特别好,据说能拍到土星光环,还能拍到m42星云……显微镜可以看细胞还有各种微生物,怎样,好玩儿吧?”
郎靖风抿着嘴唇死死盯着白阮,面色阴晴不定,在发飙黑化和忍到六月之间徘徊。
“显微镜还没装完呢!”白阮扭来扭去,被郎靖风掼到床上瞬还不甘心地试图激起他求知欲,“卖家送那盒标本片你不想看看吗,什都有……”
可惜这野性难驯小狼崽子被激起只有性欲,双眼睛直往白阮下三路瞄,笑笑道:“想啊,想看小蝌蚪,白老师配合采点儿样本?”
为科学而互撸,听起来十分崇高。
……
郎靖风这个生日过完,距离高考也正好只剩60天,他最后放纵结束。
小白老师冷静地活跃课堂气氛:“你没看过螨虫吧,待会儿从你床上刮点儿标本,们起看。”
郎靖风恶狠狠道:“想把你扔床上。”
白阮:“……不喜欢这些?”
郎靖风无声地走到白阮身后,把将他抱个满怀,语气危险:“不是喜不喜欢事儿,说好要浪漫呢?答应得好好事没做到,是不是得补偿补偿?”说着,郎靖风在白阮没什肉腰上暧昧地捏下,略带疑惑道,“你是不是故意找日呢,宝贝儿?”
“乱说什!”白阮耳根热,指指地上散落零件,不服气道,“带你看这个世界上最远和最近东西,这还不浪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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