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解完,道人影迅速挤进杂物间又飞快掩上门,白阮被扯着跌进个怀抱,随着那人转圈,被抵在门与墙壁夹角中,被人压得分毫
只可惜这年多白阮被他满口不正经地撩拨得不行,本来逗就不好意思薄脸皮被环境因素刺激得大有增厚趋势,流氓耍得不厉害都快撩不动。
白阮关上杂物间门,如实答道:“还行,没怎红。”
郎靖风加大剂量:“待会儿还想亲你脖子,使劲亲,给你吸得红块紫块,然后有同学问你你就说是让虫子咬,行不行?”
话虽然这说,但郎靖风只是过过嘴瘾逗着玩儿,想看白阮为难发窘而已,实际上就算白阮让他这干他都不能干,他反正是毕业,不怕人闲言碎语,但白阮还要在二中继续当老师,哪能受得这个。
果然,白阮听这个秒怂:“那肯定不行,你别想。”
不住怀疑白阮与自己半推半就地亲近时心里其实真不怎愿意,所以现在白阮每个正面回应对他而言都很重要,都是这年多所有不安补偿。
郎靖风逗着他:“十分钟到,你去三楼杂物间里等,行吗?”
郎靖风是开始就存着欺师灭祖心,白阮却不是,他还没来得及把两人目前关系从师生关系中完全剥离出来,所以迟疑着没好意思吭声。
郎靖风心里明白,趁着形势大好抓紧时机巩固,熟练卖惨装不高兴道:“其实眼光挺高,活到这大好不容易碰见个喜欢人,认识没几天就认准你,跟你那掏心掏肺,但你说你这年多怎对,想跟你干点儿什你有件事顺着没?”
郎靖风输出波惨,紧接着又跟上波:“这还是初恋呢,你看谁初恋恋得这惨,好不容易解放你都不好好补偿补偿,你说你像话吗,宝贝儿?”
郎靖风咬着嘴唇忍笑,琢磨着再怎逗逗他小白老师,没人发消息这段时间,郎靖风微信对话界面上方“对方正在输入……”直反反复复地闪烁着,白阮在那边删打,打删,纠结好会儿,才发来句:“锁骨可以,系上扣子能挡住。”
……操!郎靖风怔,激动得坐立不安,口干舌燥地把上衣往下扯扯,问:“你现在脸红没?”
白阮抚过自己发烫面颊,诚实道:“红。”
——小白老师正红着脸偷偷躲在杂物间里等自己进去亲他,这个念头让郎靖风恨不得抻脖子嗥气儿。
三楼杂物间里,白阮正竖着耳朵听走廊上动静,忽然,有熟悉脚步声两阶两阶迈着楼梯从二楼路飞跑上来,白阮心脏剧跳,想着郎靖风等下要亲他锁骨,偷偷解开两颗衬衫领扣。
白阮被他说得这个内疚,再也顾不上别,急忙道:“以后什都顺着你,别难受。”
郎靖风笑:“杂物间解下?”
白阮四下扫视,见走廊无人,拉开某扇小门深吸口气,逼仄空间中略显潮湿空气浸透肺部:“已经在。”
郎靖风舔舔嘴唇,想象着白阮此时此刻模样,问:“你脸红没红?”
白阮皮肤又白又水灵,不好意思时那面颊薄红清浅,不像是他自己在脸红,倒像是被周围千树万树蓦然开满桃花映红,比不红时还好看,郎靖风最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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