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个字,但天知道这个直白回应他等得有多焦心,白阮嘴上门把得严,死活不肯正式确立恋爱关系,除郎靖风19岁生日那天破戒说些暧昧话之外,言语上总是不肯让他痛快。郎靖风就是理智上再明白白阮对自己有感觉,也难免会因长久得不到肯定而忐忑悬心,偶尔情绪低落时也会忍
“不用。”郎靖风惦记着白阮,躁动得眼睛冒光,“得先回趟学校,领报考信息,还得把书什带走,你送去学校在校门口等下,把书搬上车,然后就跟他们玩去。”
郎倩应着,脚油门轰下,郎靖风坐回后座,见白阮发来条微信。
白阮:“出考场吗?”
郎靖风:“出来,发挥得不错。”
白阮松口气,道:“好,待会儿记得回学校收拾东西,领报考指南和毕业证。”
高考这两天,郎倩与郎远山都像最普通人类父母样守在考场外,还在考场附近酒店开两天房间供儿子午休用。郎远山有工作在身,这两天没全程跟随,郎倩却是结结实实地当两天跟班,且改往日霸道强势作风,生怕有什细枝末节惹得儿子心情不舒畅,和蔼得像换个人,连拧个矿泉水都不让郎靖风动手。
在这样状况下白阮没什露面空间,只好用微信与自己这位准男友联系着,每科考完都和郎靖风聊会儿,帮他放松心情避免多想,再为下科加加油打打气。
郎靖风抗压能力很强,情绪稳定心态平和,点儿也没怯场,看见郎倩和白阮明明紧张兮兮却又为不向自己传播紧张情绪而故作轻松谨慎模样郎靖风就想乐,每科考完还反过来安抚安抚他们,说两句玩笑话逗逗他们。
铃声打响,最后科英语考完,考生纷纷涌出考场。
嘭声车门关上,郎靖风坐进后排座,身子往前倾,左右揽住坐在驾驶位与副驾郎倩和郎远山,露出个略带嚣张笑容,道:“考得不错,重本稳。”
郎靖风心里痒得不行:“待会儿回学校亲你。”
白阮那边没有秒回,郎靖风追问道:“让不让亲?说话。”
郎靖风打字飞快:“现在可考完也毕业,从现在开始不算是你学生,你再说不让可真生气。”
白阮秒发来个字:“让。”
郎靖风心尖颤。
郎远山大笑,回手在那颗小狼脑袋上重重揉把,道:“不愧是儿子!”
郎倩生怕这父子俩把话说太满出差池会失望,忙动手把fg拆:“只要把你该有水平发挥出来就是胜利,晚上想吃点儿什,想不想去哪玩玩儿?你那些同学朋友没组织组织活动?”
郎靖风眼珠转,扯个谎:“组织,和几个哥们儿约好,晚上出去打打台球唱唱歌什,想玩通宵,行吗?”
“有什不行,好好放松放松。”郎倩口答应下来,之前她管郎靖风管得严又卡门禁是因为郎靖风成日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她怕儿子在外面学坏,而现在这层顾虑已在这年多被郎靖风用行动打消,她也不会再对儿子管头管脚,高考都结束自然是想怎玩就怎玩。
为表支持,郎倩当场给郎靖风转笔零花钱过去,道:“去玩吧,在什地方汇合,用不用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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