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不食人间烟火也知道这玩意儿要花钱买,而且铁定便宜不,不像是每月师父发零花钱负担得起。
这下心里有鬼人换成云清,那双青白分明眼珠转,狡黠得可爱:“没偷没抢没骗就行呗。”说着,拿起立在床边佩剑在云真眼前晃,玉石珠络撞出片泠泠声,云清用两根手指拂过云真精心雕琢玉牌,含笑道,“这剑穗送吧?真好看,谢谢师哥。”
云真脸发热,只好偏头向别处,呐呐地应着:“……嗯。”
“那回个礼,”云清把随身听往云真怀里塞,“这你拿着用吧,还有个。”
云真怔。
“哈哈哈,兔兄还会耍流氓呢!”云清正拍着大腿哈哈大笑,云真忽然面无表情地抓起那告密白团子,把它和兔玩具分开。
“叽呀!”小白兔在空中狂蹬后腿儿。
“不像话。”云真沉声呵斥,把小白兔放在腿上按住,不许它跑。
云清笑得肚痛:“你怎连兔子都管!”
师哥也过于正人君子!
云真下颚猛地绷住,可泛酸怨气不好直接撒,只好冷冰冰道:“靡靡之音,师父知道肯定会生气。”
“别,别告诉师父,”云清嬉皮笑脸,“其实平时主要拿这个听《道德经》。”
云真被他这副无赖相逗得想笑,可还是气。
云清见他仍沉着脸,嘿嘿笑两声道:“师哥啊,你昨儿晚上把那几瓶酒喝进肚就算是在这儿交投名状,不清白,以后们兄弟俩就是有酒起喝,有钱起花,有错起犯,有罚起挨……你就别动不动拿师父吓唬。”
这几个“起”说是兄弟情,落在云真耳中却甜过情话,那股酸愤被歪打正着地平息,云真脸色稍缓,低低地嗯声,道:“以后都起。”
这种东西没必要买两个,还有个就说明他早就想好这个要送人,这些师兄弟里面他和就算是最亲近,不送还能送谁……云真对这些世俗中人取乐用玩物没太大兴趣,只顾着从师弟言语字里行间抠糖吃。
云清怕他不收,摇头晃脑大倒歪理:“这年头,新鲜好玩儿东西那多,就算在山上当道士也用不
担心龌龊行径被戳穿云真偷偷在小白兔小肥腿儿上掐把,暗示它以后不许再学自己。
小白兔尖叫:“叽叽!”
跳跳被掐!
云清听不懂,也没看见云真小动作,还自顾自地傻笑,觉得他兔兄真是开朗健谈。
云真心里有鬼,引开话题,指着那随身听问:“这东西哪来?”
若是这辈子他们两个真能做什都在起,又不娶妻生子,那做情人与做兄弟也没太大差别。
这时,在小草窝里睡觉小白兔被他们动静弄醒,骨碌爬起来叽叽叫着蹭云清手,嗲得要命。云清抚抚兔头,小白兔见成功吸引到注意力,便跳回小草窝,把草窝里云清买来和它作伴毛绒兔玩具按倒,自己往玩具上趴,随即用三瓣嘴狂甩兔玩具三瓣嘴。
云真脸腾地绿。
云清急道:“这个不能啃啊,这是给你玩儿。”
“叽,叽叽。”小白兔边深情呼唤,边扭着肥嘟嘟小屁股,继续摇头晃脑地亲兔玩具三瓣嘴——都说小孩儿模仿能力强,其实有灵识幼兔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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