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真眼眶酸涩,颤声道:“好。”
“那你先歇着,继续帮云净解签去。”云清起身,准备走人。
“师弟……”云真发颤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股酥麻甜腻感觉再度来袭,云清片刻前努力瞬间化为乌有,他不敢回头,他怕云真会说出什让他更酥更软更火大话来,只想赶快逃走。
可他刚迈出步,腰就骤然被条劲瘦有力手臂死死箍住,他下意识地往前挣脱,却被那条手臂发狠地拖向后面,踉跄着跌进身后那人怀里,被抱个结结实实。
怕是最小股风吹过来他都会腿软得立不住,倒在地上摔成堆糖末。
这诡异感觉原本是云清十八年来从未有过,今天天之内却接连出现两次,这让云清方寸大乱。
他不知道这是怎回事,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欢这样,他不喜欢自己手软脚软,可身上这股劲儿偏偏要把他软化。他既烦躁又羞耻,甚至还有丝主观意识都没有察觉、不堪秘密即将被挖出来,bao晒恐惧——这幽灵似恐惧从他心底勾起股无名火。他气极,非要和师哥带给他这股甜腻酥麻劲儿抗争不可,要让它滚得越远越好,这股冲动短暂地盖过理智,让他像只好斗小野兽般龇起牙,亮出爪子。
于是,他盯着疾步往床边去云真,忽然展颜笑,换上副轻佻口吻,道:“对,师哥你看刚才那姑娘漂亮吗?就给看手相那个。”
云真垂着眼,沉沉嗯声。
“……你想逼疯吗?”热流扫过耳畔,下巴被人捏住,那只手常年做活儿,力道极大,云清被扳得毫无抵抗之力,头顺着那股力量歪,嘴唇被人狠狠吻住。
云清轻咳,声调扬高些:“留她电话。”
“……嗯。”云真浑浑噩噩地躺到床上,鞋都没脱,就把那沾泥鞋往干净床上放,侧身对着墙。
他再傻也明白——云清定是什都明白,这是在拒绝他,故意戳他心。
云清抿抿嘴唇,追上去搭着床边坐下,急于表明立场,股脑地倒出堆刀子似屁话来:“觉得也差不多该谈个恋爱,门规也没说不许娶老婆啊,连师父都有师娘呢,最好就是今年谈上恋爱,明年办个婚礼,后年……后年是马年,不错不错,孩子属马好,龙马精神嘛。师哥你也是,老大不小怎不找个对象,要不以后看见合适就给你撮合撮合?”
其实他半点儿也不想和女人恋爱成家,不仅不想,也绝不会,但他就是乐意这说,因为他越说,方才烦躁与羞耻势头就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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