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贼溜溜地越过云真,从床上摸下去。
此时距离他第二次被抓回观又过好几天,他掩掩道袍四敞大开领口,将褪色残留吻痕遮好,故技重施溜出弟子房。
云真心疼云清是男子,要用本不该干那事地方干那事,所以整体上仍然克制,发泄过次就能连憋许多天,把食髓知味云清愁坏。
但别扭人设不能崩!
于是云清决定再次落跑,好刺激刺激师哥——与其说是落跑,不如说是夸父逐日。
云清:“……你是被夺舍吧?”
殊不知云真由于之前压抑太久,不仅和正人君子四字扯不上关系,甚至还憋出那点儿可以原谅变态,只是平时藏得太好,实际上脑袋里东西拿出来能吓跑个排云清,还是真跑那种。
两人这路拌着嘴回观,云真照例把白阮放在外屋。
眼见那小白团子仍乖巧地蹲坐在草窝里等梦醒,云清体贴地冲他打个响指,道:“定下,你醒。”
白阮惊:“……叽叽叽!”
云清被打屁股,嚎得像杀小猪仔,那两瓣屁股蛋在道袍下鼓起两轮圆溜溜形状,巴掌打下去手感又韧又弹,还会果冻似抖抖。云真喉结滚动,又拍巴掌,道:“不许大喊大叫。”
云清还叫,那巴掌便毫不留情地打下来,云清挨几屁板,瘪着嘴不吭声。
岂料万籁俱寂中云真忽地又拍他巴掌,轻叱道:“还叫。”
“……”云清愣,冤得六月飞雪,“叫吗!?”
云真瞬间理直气壮:“这不是叫?”
夫人似……”
压寨夫人是什?听起来很重样子。幼小白阮有听没有懂,用爪子托着毛绒绒脸蛋,陷入沉思。
身下人仍旧闷声不语,就在云清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应时,云真却抛出句:“你就是。”
那嗓音压得很低,所以格外磁性,云清被撩得心头跳:“就是什?”
又阵熟悉沉默后,云真挤出四个字:“压寨夫人。”
云清溜回自己弟子房,搬个小马扎,翻出袋瓜子,在落霞观门口五米远处岔着腿儿坐,咔嚓咔嚓嗑瓜子看星星……非常欠日。
也不能总半夜赶山路不是,那也
……但是跳跳觉得不太对劲!
嘭声,云清被丢在床上,紧接着,通往卧室门合上。
门内传出更加不对劲声音。
……
月至中天。
啪,又巴掌。
云清捏住嘴巴,誓死不再吭声。
师哥学坏啊!跟谁学这是?
难道是跟?云清心里很有逼数地想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师哥近,黑倒也正常。
安静持续片刻,云真貌似忠良道:“师哥下手没轻重,给你揉揉。”
云清目瞪口呆:“师哥你变!你以前死也说不出来这种话!”
云真颔首,字斟句酌道:“以后还会变得更多。”顿顿,又道,“上次抓你回来,你让威胁你,说如果你再跑,就把你……”
“师哥师哥!跳跳在呢!”云清张牙舞爪拼命阻止。
云真发狠地咬咬嘴唇:“其实你就是想让把你……你对有意。”
“没有事儿!闭嘴闭嘴!”云清扑腾得像只大兔子。云真被他弄得重心不稳,扬手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粗声道:“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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