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罪他,他就把捏在手心里。你去,把今天消息散出去,就说跟他吵起来,最后不欢而散,让他们猜去。”
流言要想流传广,就要说半遮半,半虚半实。让众人都知道他和赵准不和,赵准反而不敢立即拿他怎样。
赵准比于怀庸强地方在于不冲动,有城府,弱点也在这,他要不只是皇位,他还要所有人臣服,尊重,以满足他自幼缺失尊严,所以他也不可能像于怀庸那样疯狂,毫无忌惮。
于怀庸敢言不合就杀人,赵准不敢,他杀人也要找到冠冕堂皇理由。
陈醉和赵准大吵消息,很快就传扬出
陈醉说:“是先帝皇后,是杀于怀庸功臣,背后是郁戎,和郁铖交好。们陈家富可敌国,连先帝都要笼络,你如果想杀,那你就动手。但是如果你想打主意,要在身上宣泄你狂妄权力欲,劝你三思。”
赵准闻言直接拿起桌子上茶杯就朝他砸过来,茶杯砸落到他脚边,碎裂成几块,里头茶叶都溅到他袍角上去,陈醉却丝毫都没动,只冷笑说:“陛下皇位得之不易,想要坐踏实,就不要再有非议之举。这是这个前任皇后给您忠告。”
他说完鞠躬,扭头就朝外头走去。
赵准大喊:“你给站住!”
陈醉理都没理他,径直走出去。
是样呀,们都是急不可耐人。”
赵准伸手挑起他下巴,陈醉冷冷地说:“陛下这是要轻薄?你老哥哥才刚死,你三思啊。”
眼神冷漠,丝毫不见畏惧神色。
“殿下张嘴,真是厉害很。”赵准摸摸他下嘴唇,见陈醉眸中陡然露出狠色,便收回手来:“对郁家是什态度,陈殿下如果自己眼睛看不清楚,就叫人给你讲讲。”
他回到榻上坐下,朝文良辰示意下。文良辰便说:“早在开战之前,郁相就……”
穿越过来这久,要说他最大成长,就是见惯皇亲国戚,觉得皇帝也没什大不。赵准如今是只病老虎。
秋华在外头听心惊胆战,见陈醉从里头出来,赶紧给他披上斗篷:“殿下,你……”
“他居然也打上主意。”陈醉又觉得愤怒又觉得可笑:“以为是被他逼,*都不敢吭气守寡小嫂子?”
果然比于怀庸还要变态。
秋华边跟着他走,边偷偷回头:“可是殿下这样得罪他,以后怕有苦头吃。”
“不用你来讲。”陈醉扭头看向他,颇有些严肃地地打断他:“文良辰,你好好个艺术大师,年轻有为,何必牵扯进权力斗争中来,你以为你能搅动风云,实际上任何个有点权力人,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你。你以为皇帝就是万能?你如今在行宫穿红衣,唱艳歌,但凡对皇室有点敬畏之心人,你都得罪,以为皇上能保你万全,你可真天真。”
文良辰说:“只是听命行事,陛下让唱什,就唱什,陛下让穿什,就穿什,如果因为遵从陛下心愿而不得善终,文良辰也绝不后悔,这是对陛下忠心。”
倒是很会说话。
陈醉冷笑声,说:“但愿陛下真能领会你忠心。”
“陈醉,你可放肆。”赵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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