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严老太太脸色就更不好看。严松伟讪讪地笑着说:“不是你咬,还能是谁咬。”
结果严松伟还是被老太太给训斥顿。出于让他们小两口增加感情考虑,也打着为严柏宗散心名义,老太太下命令,要他们哥俩后空出两天时间来,家人起去爬碧霞山。
碧霞山就在南城南边,海拔不高,但是山清水秀,夏日尤其清凉,是市里百姓周末最爱去避暑胜地。那山上有座古庙,据说有千多年,香火隆盛,前些年南城些富商捐资修缮,又在下面扩建新寺,还请来几个很有名和尚过来。严松伟告诉祁良秦说,老太太去过许多寺庙,但她最信,就是碧霞山上这家。因为老太太刚开始创业时候,并不是帆风顺,甚至颇有些波折。她就是在这寺庙内许愿之后,人生从此帆风顺,生意越做越好,从此以后,老太太就成这寺庙忠实信徒,扩建修缮时候她是出大力。
如今老太太年纪大,身上有财,自然更信这
“宝贝也想啊,可是妈最近看紧,你再等等。”
“不管,就是想让你陪,昨天早上想你都想哭。”谭青青说着就要哭,严松伟只好搂着她安慰:“宝贝哭,也要跟着心疼。”
“你哪里还有心,”谭青青哭诉:“你良心都叫狗吃。”
“心都在你那儿呢,被狗吃,也是你没看好。”
“你还跟花言巧语,”谭青青推开他:“你们男人,没个是好东西。你说今年就能把娶回家呢,你可别忘。”
容易。你不知道妈有多喜欢良秦呢。”
那倒是真,今天严老太太没少夸祁良秦。就是不知道她是真心夸呢,还是因为沈訸缘故。
严柏宗去送沈訸,大概也去趟沈家,吃晚饭才回来。祁良秦正在院子里纳凉,看见严柏宗走过来,赶紧站起来,打个招呼。
严柏宗还是淡淡应声,祁良秦便又坐下来,谁知道严柏宗却朝他走过来,说:“沈訸让谢谢你。”
“嗯?”
严松伟倾过身去,笑道:“要是忘,你又怎样?”
谭青青闻言张嘴就咬他口,咬在他手背上。严松伟疼直抽气:“你还真狠得下心咬。”
他人生白皙,这咬就是个青紫牙印,回去吃饭时候,下子被严媛给瞅见。
严媛故意问:“二哥,你这手是怎,谁咬?”
严松伟装作没听见,严媛便笑,看向祁良秦,祁良秦慌忙否认:“不是咬!”
祁良秦坐在秋千上,仰头看着人高马大严柏宗。路灯下严柏宗居高临下看着他,说:“没让她个人在客厅里尴尬地坐着。”
祁良秦说:“叫她不用客气,家里人那会都有事,就闲着。”
严柏宗也没多说什,转身便走,步伐略有些沉重,只留下淡淡酒气,漂浮在夏日温热空气里。
因为老太太设门禁,严松伟最近每天晚上十点必回到家中,没几天就引起谭青青不满,她觉得严松伟上床才来找她,上完夜都深还要提裤子回家,叫她有种非常不安和伤心感觉。
“就不能有天例外?”谭青青说:“周起码有天可以让在你怀里醒过来,睁眼就能看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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