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得不凑巧,赶上老太太情况不太好,医生护士团团转,要把老太太病床推进手术室里,祁镇则冲祁聿发脾气:“要不是你伤她心,她能气成这样?给滚到手术室门口跪着!”
祁聿守着没动,祁镇脚踹到他膝盖窝上,生把他踹到地上跪个结实。祁镇压下腰,强行掰着祁聿下巴往上抬,盯着他森森道:“你以为谁能护着你?”他唰地挥臂指向手术室方向,“她?还是陆家?”
乔冽暗道倒霉,不得不上前打圆场,卫凌风则在旁看戏,同时偷偷想办法溜走。
祁聿跪在医院走廊上,半垂着头,动不动。那姿态尴尬而显眼,卫凌风偷偷多打量他几眼,心想这人好像犯挺大错,但可惜没有遇上个尊崇西方教育理念哥哥。不像他爸爸,随他怎闹,也不会动手。
当然,乔冽虽不会动手,但也足够严苛,暗地里把卫凌风是怎挂彩调查得清二楚。他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给别人当小白脸,还争风吃醋,跟人打到医院里。他虽怒极,却不动声色,等高三毕业就立刻以旅游名义把卫凌风送出国去读书,送就是两年。
“你还见过他?什时候?”陆卓年这问着,顿顿,到底又问句,“怎欺负?”
卫凌风回答道:“好久之前,去抓*看见。”
“抓*?”陆卓年发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要曲折,“抓谁*?”
卫凌风怒道:“还不是王丽凤那个渣女人!”
陆卓年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王丽凤?”
“你怎不早说!”陆卓年不想听卫凌风在国外悲惨生活,立刻打断他,并且是头次对卫凌风这种不知轻重性格感到有些不耐烦。
“早说什,以为你
卫凌风上高中时候,没几天是坐在教室里好好读书,天天出去疯玩。他父亲对他管教颇严,得知情况后立刻停他零用钱,把所有生活费都打进校卡里,只能在学校内使用。卫凌风也不收敛,甚至变本加厉,上课时间跑出去做些卖唱走台之类兼职。他唱功和台步不见得好,但脸够帅,腿够长,来钱自然快。那会儿卫凌风给王丽凤投资部剧做配,场酒宴,互相称声姐弟,两人也就这认识——其实那时王丽凤已快四十,给卫凌风做妈都够,但在酒色席上,谁会在乎这个呢?
王丽凤不知卫凌风出身,还以为他是什家境不好小孩,年纪轻轻,学也没得上,要靠卖脸挣口饭吃,对他很是关爱,天天带他吃大餐,买名牌。眼看着卫凌风稍打扮,便光鲜亮丽得跟般富家子弟无异,真以为是自己眼光好,花钱花得更带劲。
但卫凌风毕竟年轻,精神上可以慰藉二,其他方面就不大能满足,何况王丽凤正值壮年。卫凌风得知王丽凤还有别情人,不管是不是真爱,蓬勃精力总是需要个宣泄口,当即二话不说,立刻杀过去,跟对方大打架,两个人都进医院。
本来没什大事,只是挂点彩,但也算卫凌风倒霉,碰上他父亲刚好去医院探病,两厢撞见。乔冽以为自己儿子只是寻常调皮捣蛋挂彩,当即拎着人跟在自己身边,不许他乱跑。
当时乔冽去看,就是祁家老太太,祁聿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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